第(1/3)页 桂书意再见到季南烽,被他踢的腰隐隐作疼。 但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连一个余光都不给她,她又意难平! “季南烽。” 桂书意开口唤人。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都放下了矜持主动唤人,季南烽都没有为她停下脚步,而是笔直地朝着阮棠走去! 她怒了! 她就这么入不了季南烽的眼吗?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哼,既然季南烽不愿意为她停留,那就别怪她给他们添堵了! 桂书意转身拉住了季南烽的胳膊,作势就要整个人蹭了上去。 “季——” 哐! 季南烽三个字都没说完,桂书意就被反手砸在了地上,如四只脚的癞蛤蟆一样地朝天扑腾。 桂书意只觉得后背好像断了一般,五脏六腑都感觉到震痛。 她无声地张嘴喊着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市六院长被这一幕惊得反应不过来,“这、这这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打女人呢!” 保卫科的同志也是没想到有人跑到医院里来打人,招呼着同志将季南烽给围了起来。 阮棠解释道:“实不相瞒,这是我男人。这个桂书意同志我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不大好,已经不是第一次招惹我男人了。 就刚刚,大家也看到了,要不是我男人动作敏捷,说不定那胸那腿都挂我男人胳膊上蹭了。幸亏没让她得逞,要不然我男人的贞操可能就没了。 要是贞操没了,我可能受不了,就跟他离婚了。总而言之,刚刚好险,差点儿破坏了我的家庭。” 阮棠一番话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们也不确定男人有没有贞操这玩意儿。但是阮院长这般大佬,要求男人干净一点也不过分吧? 保卫科的同志犹豫着还要不要抓季南烽,“院长,那这怎么处理?” 季南烽沉声道:“我跟你们去局子里报案。在去之前,能不能让我跟我媳妇说几句话。” 这一点小要求,保卫科的同志当然会答应。 季南烽两人去角落里说话。 一背着众人,季南烽委屈巴巴地道:“记得早点儿来赎我。” 阮棠拍拍季南烽的胳膊:“放心去吧。” 季南烽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阮棠是从哪儿过来的,他一路追过来都没追上人。 “别提了,龟甲喜欢吃瓜,领着我们绕了远路,我们是从杭影厂来的。喏,这不,半路看到了方楷和那女人搂腰坐一辆自行车。” 季南烽默了又默,“那你们回去,也听龟甲的吧。” 阮棠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是那条近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亲眼看到大货车躲避一辆自行车侧翻了,伤亡不小。” 季南烽就是因为帮着救人,才耽搁了那么久。 所以,破龟甲不是为了吃瓜,是真的带着他们避开了车祸?可能吃瓜,只是顺带的? 阮棠愣神,那她之前还骂了龟甲,是不是要跟它道个歉? 要不然,回去的路上不灵验咋办? 两人说了几句就回到了众人跟前。 阮棠开口道:“就依我男人的,公事公办吧。” 桂书意见季南烽宁愿被带走,也不愿意看她一眼,气得呻吟出声。 方楷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朝着桂书意扑去,双手握住了桂书意胡乱扑腾的手:“师父,你怎么样了?哪儿疼?还能站起来吗?” 桂书意宁愿找刚刚嫌弃的年轻医生,也不愿意让阮棠给治病。 就这样,桂书意又住了回去。 丰邵见桂书意被个陌生男人抱进了病房,嗤了一声。“男人倒是不少。” 丰邵的床边坐了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削苹果。 听到丰邵的话,男人这才抬头看向桂书意。“阿邵不喜欢桂家的姑娘?丰桂两家最近走动频繁,正有意结亲,想要来个强强联手。” “柳鸿飞,你这张嘴越来越没句实话了。” 丰邵可没被柳鸿飞捧得不知斤两。 来杭省几个月,他还没忘记在那圈子里,他得依靠着他表哥带着才能露个脸给人端个茶倒个水。 他就算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丰家早已经没落。 要不然,他初来杭省就被人揍到了医院,他家人就怕踢到铁板,不敢为他出头,只派了几个柳家人来照顾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