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管事赶紧领命离去。 宋悦意也不在此久留,福了福身,“表哥先忙,我去前厅等表哥。” “不必去前厅,免得还要派人叫你,耽误时辰。阿福,带表姑娘在偏厅稍坐,等我换身衣了一起走。” 阿福把宋悦意领到偏厅,让人在炉上又加了些碳火,给屋子里升了温,又添了一壶上好的碧罗春茶,恭恭敬敬在旁边候着。 片刻后,谢璟令就自屋内出来。 此时,他内里换了件月白色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袍子,踏着青丝云履,腰间挂着绣了花鸟纹银香囊,和一对花样繁复的黄脂玉腰佩。 外披一件深色狐皮披风,走起路来竟有珩铛佩环之声,巧妙的将一位侯门贵公子的气韵烘托得淋漓尽致。 正在品茶的宋悦意放下茶盏起身,心里不得不暗赞他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稍事收拾就能让人对他令眼相看。 她的眸光在他腰间的一对玉佩上稍作停留,正要说话,门外就传来了阮盈的声音,“阿贵,令哥哥应该还没有出门吧。天气寒凉,厨房那边说他还没来得及用早膳,我特意给他炖了可以补气暖身的乌雌鸡汤……” 她边说边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提着食笼的丫鬟。 当看到屋内二人时,她明显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紧跟着又十分惊诧地看着宋悦意,有些不敢置信,“你是……宋家表妹?” 宋悦意清清淡淡道:“阮表姐,我们昨日见过。” “可是……”明明昨天还像个痨病鬼,一夜之间怎么可能就变得气色又好又明媚? 阮盈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慌和自惭形秽,再观她和谢璟令站在一起男俊女美,她头上的黄脂玉钗还应和着他腰间那对用料和色泽一致的玉佩,就像是一对郎情妾意的男女互相戴着定情信物般,刺得她眼睛生痛。 她强行定住心神,露出一个不解又胸无城府的笑容,“昨日宋表妹还病殃殃的,一夜之间忽然变得这般爽利,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正在生病的人,我一时没认出来罢了。宋表妹别见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