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人相携往外走,身后跟着冷硬的两队保镖,在明亮的大厅里十分扎眼。 “那是谁?你认识吗?” 不远处一个男人的眼神凝在花简身上再也离不开。 “厉少,那个是谢家的小拖油瓶,你忘了你跟谢知宴打架的时候,都是那个小拖油瓶去告状,你还说早晚弄死他。” 舒彦的话酸溜溜的。 “谁?那是谢家的小眼镜?”厉橙白瞪大眼不敢置信,“我只是出国两年,小眼镜整容去了?” 舒彦暗暗瞥了两眼花简,眼中全是嫉恨。 花简在帝都大学‘一摘成名’。 他拿掉黑框眼镜后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把学校里那些眼皮子浅的狗东西迷得七荤八素。 现在看来学校里那些稚嫩的男大满足不了花简。 他已经将目光放在这些二代少爷们身上了。 舒彦胡思乱想时厉橙白早就按耐不住朝花简走过去了。 “小眼镜!” 男人的声音在安静的私人医院显得尤为刺耳。 “小眼镜!你等一下!” 很快,在旋转门前厉橙白被保镖拦住。 “先生,请不要再靠近。” 保镖神色冷峻,花简扭头去看恰好对上厉橙白看过来的视线。 “你认识?”薄霖问他。 花简摇头:“不认识。” 厉橙白不满道:“小眼镜,我是厉橙白,怎么不认识哥哥了?” 薄霖眉心一跳,抬起眼皮看他。 花简疑惑:“厉橙白?” 厉橙白见他忘了自己却根本生不起气来。 因为小眼镜太好看了! 他眼中带笑,语气十分轻松:“你摘了黑框眼镜我差点认不出你,你要是早把脸露出来,我小时候根本不舍得揍你。” 花简脑子里猛地蹦出一点尘封的记忆来。 厉橙白,厉家的儿子,和谢知宴一起长大的混不吝。 欺负‘小花简’的主力军。 拽头发,拿弹弓打脸,摁在地上被骑大马,将‘小花简’推进泳池,这都是常事。 谢知宴因为厉橙白欺负‘只有自己能欺负的弟弟',没少跟他打架。 【原来是这个狗东西,他爹不是故意不让他回国?噢,想起来了,这狗东西还不知道他爹早就扶持私生子进集团公司了。】 厉橙白眨了眨眼,他怎么出现幻觉了? 花简的嘴紧的像蚌壳似的,可是他却听到了花简的说话声。 “厉少!”舒彦慌张地跟上来,那些保镖看着很凶,他轻声说:“我们先上楼去看老夫人吧?” 花简一听了然道:【原来都到这时候了,厉老夫人被人下了慢性毒药,很快又被私生子故意惹怒,气急攻心去世,他姐又没及时赶回来,这位厉大少好日子到头了。】 这么想着他扭头看向薄霖:“不重要的人,我们也走吧。” 厉橙白没发疯拦住花简,舒彦不由松口气,“厉少?你没事吧?” 厉橙白盯着花简的背影上了一辆车,他冷声问:“刚才花简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舒彦忙说:“花简现在和以前是不一样了,他身边围了很多男人,我看他是故意说您不重要的。” 厉橙白磨磨牙根,知道舒彦根本没听到刚才花简的心声。 他冷声问:“我奶奶到底生的什么病?” 舒彦道:“医生说只是老人家常见的血压高这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