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是崔成明的亲生儿子,而花简只是谢家的小拖油瓶.. 以后岂不是花简也要巴结他? 他隐晦幽深的目光在花简修长的脖颈处流连。 精致的锁骨线条流畅,宽大t恤遮住了薛攀想一窥究竟的地方。 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凸显,配着花简那副精致完美的脸,莫名显出几分色/气。 真想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 “薛攀,你如果管不住自己的眼,我会帮你把眼珠子抠出来洗洗。” 花简说的很平淡。 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饭一样。 薛攀后颈的汗毛猛地竖起。 花简眼神都没分他一个,“以后不用再来找我,我跟你的合作到此为止。” 他走得很快,薛攀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还带着轻微的颤抖。 太兴奋了,他真喜欢花简那股劲儿。 漫不经心又带着狠。 薛攀眯着眼回味刚才花简的话。 他好喜欢花简的那种狠戾。 让他亢奋又焦灼,想被花简粗暴对待的期待感,真是让人沉迷。 “薛攀同学?” 怯生生的男声打断了薛攀的遐想,他不悦地转头。 “我是新闻专业的舒尧,我能跟你聊聊吗?” 舒尧?薛攀心中一动,“聊什么?” 摆脱薛攀,花简从教学楼另一个出口离开。 此时厉橙白还在楼下等着。 蓝灰色的跑车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午后的阳光和蝉鸣声都让厉橙白焦躁。 舒彦小声说:“厉少,花简这么不识抬举,不如离开学校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有病吧你?”厉橙白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看该给你点颜色看看,滚一边去。” 舒彦脸色霎时黑了。 冯乾看到心上人吃瘪很是疼惜,他眼珠微转。 “厉少,我知道花简晚上在一家酒吧当酒保,只要肯为他花钱开酒其他都好说,要不您去那儿找他?” 厉橙白皱眉看向冯乾,“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也要有限度,花简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他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当酒保?” 舒彦忙说:“是真的,现在他是那里的头牌,听说前几天有个客人一晚上给他开了几百万的酒。” 厉橙白脸色古怪,好一会儿喃喃道:“哪来的抠搜货,几百万的酒也好意思拿出手。” 舒彦嘴角一抽,完全没想到厉橙白是这个态度。 不过到底厉橙白愿意去up瞧瞧。 舒彦给冯乾使了个眼色,冯乾立刻会意。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