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另外桌子一旁的凳子上,放着的军刀,刀柄正在他的手里握着的。 他凳子略微朝外,就是方便随时站起身来。 另外摆在院子里的这张桌以及坐位,特意让邢明背靠着一块假山处,一旦许元胜出手,他连躲都没有机会躲。 邢明也很快明白过来,苦笑一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的成功,并非偶然。” “我只恨当初看走了眼,没有早点交好你。” 邢明郑重道。 “先吃饭。”许元胜是真的饿了,自从练武之后他对饭菜要求极高,口味还能将就,肉食必须足够多,特别是现杀的肉。 血气足够旺。 邢明也是练武之人,事已至此。 也开始大吃了起来。 远处的陈雨蓉远远的看过去,刚刚还剑拔弩张,此刻却像是熟人一样吃喝在了一起。 这些人真是好生奇怪。 特别那个邢明,他是认识的,每次来家里,夫君都是极其恭敬,连坐都是屁股只坐一半凳子。 而他竟然能和邢明平起平坐一般。 连夫君在最后时,也把自己托付给他。 他果然不一般。 想到这里。 陈雨蓉心里乱糟糟的,又惧又怕又甚是尴尬,胆小畏怯的她从未想过一女侍二夫,却不曾想突然间一夜间,生活崩塌。 她最担心,今晚怎么熬过去。 此刻那边许元胜和邢明,吃的差不多了。 “大人对于城外剿匪,有什么看法?”许元胜直言道。 “离青山县最近的山匪,三洞口和九门沟已经算是废了,余下的三路是北洞里,山泽潭以及神山口,其实离我们青山县是有些距离的。” “所以青山县剿匪看似危险,但实则没有多大的凶险。” “只不过一旦远离青山县的权利中心,再回来就不晓得是什么景象了。” 邢明毫不避讳的阐述一个意思,远离衙门,等同于放弃了手中的权利,他这个县尉和被贬谪没什么区别。 “大人不如目光看远一些,青山县能有什么权利。” “无外乎一些规费,一些溜须拍马的站队。” “城外也并非就真的是泥潭。” 许元胜呵呵一笑。 “哦,远胜,不妨直说?”邢明坐直了身子,知道此次来的目的要来了,诚然,也是他感兴趣的。 “我提辖三县守备军。” “那三路山匪离青山县远,但离广平县以及天河县并不远了,外加上还和其他几个县城临近。” “到时候剿匪肯定是要联合一起的。” “我需要一个信得过,身居高位能和其它县城负责剿匪的主官旗鼓相当的人,帮我带兵,练兵,顺便完成兵部司要求的剿匪事宜。” “一旦完成剿匪,我保证大人收获肯定比城内强。” 许元胜直言道。 他不得不安排好,那些兵都是城外的村民,大战就会有牺牲,但他要保证纵使是牺牲也要有价值,而非权力倾轧下的枉死。 所以不管是安排广平县和天河县去当差的郝军,胡俊和张天,都是亲信。 还是眼下对面的邢明。 他需要精兵,也需要请好陪练的保姆一路护航。 “远胜,你要这么多精兵,是要做什么?”邢明沉吟,忽然抬头直直的看向许元胜的眼睛。 “放心。” “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往远了说,权利博弈之下,我需要自保,大荒国兵马进入青州府,背后的意义大人应该心底明白。” “往近了说,青山县是家,家一旦没了,路也就断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