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要把赵海找回来……” “你又疯了?” 明明之前好好的,她都已经做好,收拾收拾东西回京城的准备了。 现在这男人又过来跟她说,回不去了,还得继续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继续蹲守着,保护姜安宁,这个本应该被他们杀掉的人的安全。 “我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更多,照做就是。” 王尚冷眼扫了过去:“我忽然间想起这件事情至关重要,无论如何,姜安宁必须不能够出事,听明白了吗?” “听不明白!” 娇娘被人惹火的脾气上来了,也不害怕了,也不往门后面躲了。 她直接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走到人跟前,怒目而视:“今天你不把话跟我说清楚,不拿个正正经经的理由来说服我,便休想再指使我为你做任何事情。” “有种你就直接杀了我!” “反正像你这样喜怒无常的上峰,我早就已经受够了。” “老娘不干了!” “谁爱伺候你便让谁伺候去吧,反正老娘是不伺候了。” 娇娘说完,也不管王尚是怎样的脸色难看,冷哼了一声,十分不服气的双手环抱着,坐到他刚刚坐过的主位上,端的是一副撂挑子不干,再哔哔老娘就起义造反的模样。 “你……”王尚怒极。 娇娘冷哼:“你你你你你,你什么你?” “少跟我来家暴男的那一套,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现在不怕你的!” “你要是再敢掐我脖子,我就、我、我就踢碎你那两颗鸡蛋!” 娇娘挥了挥拳,一副你别过来惹我,否则老娘说到做到的样子。 王尚气极反笑,瞧这一向大有主意的手下,此时倒是有些像是耍起无赖,竟然有些诡异的亲切感。 “我是说认真的。” “没有与你玩笑,也不是喜怒无常,朝令夕改。” 王尚叹了一口气,心知,此时要是不把话说明白,解释清楚,眼前人只怕是真的会撂挑子不干。 “我是真的突然间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才会顿觉,之前的决定,太过于仓促,失了考量。” 娇娘明显的不信。 “是吗?那你说说,我听听,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有多么的重要?” 王尚叹气,虽然心急,却也无可奈何。 江安县这边的大部分暗桩关系,他虽然可以调领,可论起快速的进行统筹安排,娇娘却要比他合适许多。 “难道你忘了吗?” 王尚无奈,反问了一句,令人心生疑惑后,信口胡诌的理由张嘴就来:“这消息还是你告知给我的呢。” “你说,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江巍与韶安郡主的婚事,宫中指定了要江安县第一绣娘为之缝制婚服。” “且先不说这韶安郡主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仅是这江安县第一绣娘的名头……无论这江安县第一绣娘的名头,是真正属于谁的,你猜江巍心里,会否认为是姜安宁?” “如今圣旨以下,江安侯府正值风雨飘摇之际,早已明哲保身、低调行事多年,必然不会因为些许小事,而去触及上怒。” “那他们自然会派人,来江安县寻找这所谓的第一绣娘。” “若是在这个时候,姜安宁忽然间死了。” “便就是杳无音讯,没了消息,都势必会引起江侯府的注意。” “或许江安侯并不会真的在意,这小小的绣娘,是否与当年那场香云纱案有关。” “可江巍却是一定会在意的!” “他在江安县潜伏八年之久,肯定是心中早就有所怀疑了,只不过是苦于一直没有证据罢了。” “你说,如果咱们现在杀了姜安宁,那跟把证据送到人手边,有什么区别?” 娇娘闻言,不免沉思起来。 还别说,这喜怒无常的暴躁男人说的,竟然还真有几分道理。 “这么说,姜安宁还真就不能杀了?” 娇娘皱眉,一时有些摇摆不定。 不对,不对。 她忽地大声道:“可你之前不是还说,这是京城给咱们的暗示与警告吗?” “你休想又来骗我!” “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没那么好糊弄了!” “你不要再拿我当傻子。” 娇娘目光警惕的看着男人,满是提防。 “我没有骗你。” 王尚面露几分无奈之色:“可你也总要允许,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走一步算三步便已经是极限,根本预料不到更多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