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般前途一片光明之际,正值盛宠的江妃娘娘,为何会忽然毫无征兆的自尽? 人人都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 除了那位,在得知江妃娘娘自尽后,痛苦异常、罢朝三日的帝王。 而帮着皇帝完成这一切算计的人,正是桑静婉。 可以说,如果不是桑静婉选择帮皇帝做下这事儿,晋封江安侯为承恩公的旨意,就得用印,然后欢欢喜喜的送到江安侯府了。 “江妃自尽之后,江安侯府大受冷落,接连遭到贬斥,江安侯父子甚至是当街被扒去衣冠服饰,赶下了诏狱,而这一切连个正经罪名都没有。” “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内心惶惶不安,生怕下一个被牵连的就是自己。” “更甚至,有人怀疑皇上是不是疯魔了,突然间行事毫无章法,更无伦理道理可言!” “叫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当初,圣旨昭告天下,要册封皇贵妃时,江侯府有多么的门庭若是人人艳羡,后来,便有多么的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甚至多的是人躲在暗地里看笑话,只等待着机会落井下石,取而代之。” 娇娘眉眼冷凝:“可惜,纵使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江安侯府发了疯的寻找蛛丝马迹。” “天衣无缝?” 王尚冷笑了一声:“这世上哪有什么天衣无缝?就算真的有,又如何会被你我知晓?” “整件事情,看起来像是一个天衣无缝的完美设局,实际上,谁知道会不会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算计中的一枚棋子。” “江侯府发了疯似的寻找江妃遇害的真相,所以才会发现了蛛丝马迹?” 王尚呵呵冷笑:“我看还真就未必见得。” “当初这件事情或许真的是天衣无缝。” “毕竟谁都没有怀疑过,江妃娘娘的死因有异。” “至少在当时,江侯府的人是没有怀疑过的。” “或者,江妃的自尽,帝王的厌弃,这些放在一起,来的太快太突然,江安侯府的人,根本就来不及有所反应。” “且江妃的死,在外界看来也格外的合理。” “生产时遇到了难产,险些母子俱损,一尸两命。” “后来虽然侥幸得以顺利生产,却是实打实的伤了身子,再也不复从前了。” “江妃因此姿容有损,其内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为此癫狂,开始行为有异……这一切都是宫人们有目共睹的。” “就连皇帝有一日早朝前,都无缘无故的,被江妃给伤了额头呢。” “这些,江安侯府也是知道的,江安侯夫人,还为此进宫,开导劝诫过江妃两次,只是都被江妃发疯打了出来。” 王尚冷笑:“且这一切,可都是有人看见,有人听见,更有人记载了下来的。” “民间甚至因此议论纷纷。” “你当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皇帝难道愿意让别人看见自己的家事,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又究竟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议论起皇帝的家事来了?” “这其中若是无人刻意引导、刻意放纵,你信?” “如此有过疯癫行为的江妃,忽然不知是何缘故,突然自尽,也不算是多么稀奇了。” 王尚呵呵几声:“就连最一开始,江侯府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不也是丝毫没有过怀疑吗?” “所有人都以为是江妃疯了,才会做出难以让人理解之事。” “甚至江安侯这个做人亲爹的,还曾怒骂过江妃是不争气,毁了江安侯府大好的前程与百年基业。” “至此,江安侯府上下,都还没有人怀疑过江妃的死因有异。” “为何,就在一切都可以随着时间就此隐藏的时候,江安侯府却像是忽然间接受不了事实,怀疑起江妃的死因有异?” 娇娘若有所思:“这么说来,是有人刻意的,给江安侯府的人递了消息,引得他们生了怀疑?” “显而易见。” 王尚哼笑:“最开始的时候,江安侯府的人也不过是惋惜,失去了江妃在宫中的力量,对整个江安侯府的势力无异于是削弱了大半。” “但他们当时想最多的,是如何再送进宫去一位妃嫔,继续从前江妃在时的荣光。” “更何况,江妃还有一双儿女,若是他们不送人进宫去,便只能要别人来养他们的外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