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试探地抓起一绺头发,见王兄仍是闭着眼睛没有反应,于是放心大胆地往上涂药水。 惑看似闭着眼睛很安详,实则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一个时辰后,洗干净头发的某男人对着铜镜照了好久,最后把铜镜掰烂了。 荧站在旁边不敢吱声,他觉得自己染得还是挺均匀的,一根白发也没放过,而且这不还是挺好看的嘛? 就是有点卷,要是再直一点就更像人类了。 他在胡思乱想,因此没留意屋内的杀气越来越重,等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凉飕飕的了。 “王、王兄......”他弱弱地喊了一声,但这声音仿佛触碰到什么开关一样,他王兄身上的杀气更浓了。 荧不敢待了,悄咪咪地从门口溜了出去。 虽然知道这杀气不是针对他的,但还是窒息得慌。 过了许久之后,惑平静下来,他坐在窗边,心里那个想法像雨后竹笋一般蹭蹭往上冒。 他一定要去弄死拓跋褕。 拓跋褕要是不死,他心里这口气就永远消不下去。 因为有了目标,他暂时可以忍受这头发上难闻的味道了。 只是惨了荧了。 他莫名其妙地被惑提到练武场,扔在那里扔了三个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