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定罪-《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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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思嘉默默放下信纸,随意看了一张,她心中忽生出底气。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她根本没做过的事,她何必惊慌?
祝思嘉吸了吸鼻子,抬脸看晏修:
“就凭这些只言片语,你就想给我定罪吗?玄之,我理解你昨日心情不佳,一时冲动,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就尽数都信了对不对?”
晏修反问:“一时冲动?”
他再度蹲下身,一手抓紧她的手腕,另一手捏住她的指尖,戳着脆弱的信纸,从行行字迹上挨个滑过:
“这叫一时冲动?你当真以为朕不识得你的字体?”
这一触碰她,晏修才发现,尽管她的指尖带着冬夜寒气,可她的腕子烫得厉害,就像在热水里泡过一遭般。
祝思嘉强迫自己,必须冷静又有理有据向他解释清楚:
“且不说字迹是可以模仿的,就单说臣妾与那位的私情,为何非要等到燕王府事发,才悉数暴露于外?为何非要等你亲自上门,才不偏不倚出现在你眼前?”
“这一切太巧合了,不是吗?有人要借机害臣妾,难道你聪明一世,竟是这一点都想不通吗?”
她不卑不亢,眸中毫无慌乱之色。
这样清明的神情,晏修太过熟悉,不过是她又一次强装淡定的做戏。
晏修松开她,欺霜赛雪的皓白腕子,上立刻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仿佛身体的主人遭他无情蹂躏。
他笑她走投无路,连谎也不会撒:
“陷害?你当朕是傻子,纵然晏行再才高八斗又能如何?若非常年相接触,晏行岂会短短时间内,就将你的字仿写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若你想说你二人毫无私情,但问他是如何得了这种通天的本事,要害你一个在宫中与他毫无牵连的人?”
是啊,若非常年接触,若非前世那场孽缘,这辈子给晏行几年的时间,让他日日照着她的字练,他也未必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可她当真是不知道要如何给晏修解释了。
难道要她把自己撕开剖开,要让她声泪俱下、如泣如诉地说出真相。
说她和晏行早做过一世的夫妻,说她上辈子和晏行肌肤相亲的次数,比他们二人还要多?
除非她是疯了才敢这么说话!
祝思嘉累得头重脚轻,最后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忍着四肢百骸和心口的疼痛,站起来和他说话:
“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你是天子,你若想查,大秦没有什么是你查不到的,你大可放手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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