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可真够硬的,我都瞧着跪了好几天了,也是可怜!“ 就连来酒楼吃饭的客人们瞧着吕家上下,尤其看白夙,那眼神都渐渐有些变了。 夜深人静,一家子回到家。 “夙夙,这样再让他跪下去不是法子,咱们酒楼的名声都给他跪黄了!”吕民安道。 “是啊!” 一家人都郁闷了。 “实在不行,我明儿个就动手把他打出去。狠狠打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来!”吕民安神色带着狠劲。 白夙摇头:“不能打,一打不仅把事情闹大,而且还会来!” 这张栓子瞧着憨厚,却有股拧劲。 这几天,他们还没到酒楼这张栓子就开始跪了,一直跪到他们离开酒楼,双膝都跪肿了,愣是一声不吭。 可怕! “那怎么办?”吕民安皱眉。 白夙淡淡一笑:“他不是要来干活,那就成全他了!” 众人:“~~” 第二天正午。 酒楼里客人爆满,酒楼外客人还拍着长队。 反正里外都是人。 这时,白夙走了出去,来到了张栓子面前。 张栓子一滞,随即对着白夙磕头:“阿姐,求你收留我吧,我什么活都愿意干,给我口饭吃就成!” 众人的目光都瞧了过来。 尤其瞧着白夙都啧啧摇头,这姑娘的心肠可真够硬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