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呼延耗和匈奴兵看过去,就见白夙跟着小团子边扔雪球,边跑过来。 两人正打雪仗呢! 哪有半丝病意! 这一大一小哼哧哼哧跑来,又跑去,灵活的跟狐狸似的。 哪是第一次进漠北,简直就是回家了啊! 瞬间,呼延耗阴沉着脸看向方才的匈奴兵。 匈奴兵慌了:“这几日,属下委实没看见她,所,所以,就以为~” 这时,白夙就着个雪球扔了出去。 嗖! 那雪球迎着寒风大雪,硬是被扔得老远老远,远到都没影了。 匈奴兵蓦然闭嘴了。 这距离的一半,他都扔不了! 他是有病,才会觉得这女人病得下不了马车,这他娘的可不比他结实。 “骨都侯吃肉,喝酒。” 匈奴兵赶紧将肉干和烈酒递给呼延耗。 呼延耗接过,扯了口肉干又灌了大口烈酒,脸色这才微微缓和些。 “骨都侯放心,这冰天雪地的,就算那贱人没病,但也绝不会好过。”匈奴兵赶紧替补道。 呼延耗扫了眼周遭那些个南岳宫女,侍卫,一个个正啃着都冻成石头的饼子,尤其那些个宫女,一口啃下去,牙都崩血了。 呼延耗冷哼了声。 他们自幼在漠北生活,当然知道路途中该带什么。 哪怕寒风凌烈,但肉干配烈酒,那就是一种享受。 可对这些娇生惯养的南岳人就不一样,他们连进荒漠该带什么都不知道。 饼子? 呵! 这到王庭还有二十余日的路程,连啃二十余日冻饼子,得去半条命。 这贱人肯定也是带着饼子。 那就让这冻饼子好好磨磨这贱人。 “阿崽饿了是不是?我们现在就去吃饭饭!”白夙柔声抱起阿崽,往自己的帐篷走。 呼延耗眯着眼踱步过去,并让匈奴兵捧着酒囊和一大袋肉干也跟着,随后坐在白夙帐篷的不远处。 贱人受苦,他怎么能错过。 他不仅要看贱人受苦,还要让这贱人看着他吃肉干,喝烈酒。 白夙扫了眼不远处的呼延耗,开始做饭。 霍刀已经生好了火,搭了锅具。 白夙拿出面条下进煮沸的锅中。 这些面是她火炸过的简易版方便面,最易保存。 呼延耗瞧着,不屑冷哼。 这贱人是要把冻饼子用水煮煮。 呵! 软倒是软了,可那东西是人吃的吗? 寡淡无味。 白夙一边煮着面,另一边将冻住的调料放在另一个锅里蒸了蒸,原本都冻成冰渣渣的调料很快就化开了。 白夙知道路途远,所以多备了几种料。 有肉酱的,菌菇的~ 料包化开的同时,面也煮好了。 “阿崽,你想吃汤面还是拌面?”白夙问挨着她的小阿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