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 枭楚一进马车便听到了读书声。 念书的是居首的男子。 男子瞧着三十好几,近四十的模样。 他袭着士服,一身书生模样。 即便是枭楚进了马车,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念的摇头晃脑,专注极了。 男子正是枭春花的儿子,张五经。 “我们家五经就是又聪明又刻苦,也难怪我们家五经能考上秀才,那可是实打实靠自己本事的!”枭春花看向自己儿子,又骄傲又欣慰。 南岳的科举是没有年龄限制,多大多小都能考。 但寻常而言,六直十二岁考童生,十二直二十五岁考秀才。 以此类推,再考举人,贡士…… 这个张五经二十岁才考上童生,三十五岁才又考上秀才,这几年则在考举人,一直考,一直落榜。 “是是是!”枭楚连声附和。 张五经身侧坐着个妇人,正是李氏。 李氏又瘦又干瘪,看着比张五经还要老十岁,但实际却比张五经还要小三岁。 她睁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在旁伺候着张五经茶水。 “你个蠢货,还不叫人!”枭春花厉声。 李氏浑身一抖,低着头诺诺的喊人。 看得出,这李氏被枭春花锉磨得厉害,丝毫不敢违背。 “吵死了!”这时,躺在里面的少年不悦的起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