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黑炭头感觉无趣,他最不耐烦听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可主人喜欢,不得不百无聊赖地在边上陪着。 赶紧结束吧!还有许多好吃的没买呢,主人你忘了吗? 钱玉梅被鲁爱兰问得一愣,随后尬笑:“没有,没有,国公爷他肯定不会那样做。” “很好!”鲁爱兰伸手给楚潇潇擦了擦沾满点心碎屑的嘴巴,“回去准备吧!把我的嫁妆整理出来。 要是少了一样东西,你国公夫人的位置怕是要坐不稳。钱玉梅!季风林我可以让给你,东西必须还给我,连同这些年的产出,收成,一分不少地还给我。 如果做不到,我会去告御状。论起来,我才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夫人,你,不过是个爬床的妾。” 到了今天,鲁爱兰觉得没什么不能说,该说的说。难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钱玉梅要自找不痛快,她肯定不拦着。 谁拦谁是狗。 本来她说的都是大实话,钱玉梅不是要脸吗?今天就撕下她的脸面丢地上践踏。 “什么?现任国公夫人居然爬了姐夫的床?” “难怪当年她好好的一个嫡女会进成国公府做妾,原来还有这档子事在。” “太可怕了,被自己的亲妹妹算计,差点丢了性命。刚回来,走在大街上就被污蔑,我记着这家金器铺子当年可是鲁家给外孙女的陪嫁。” “对对对,我也记得。那时候鲁家的掌柜还因为这事,搞了个啥彩头,让大家沾沾喜气。” 鲁爱兰看百姓们还记得鲁家,心里有点小感动。她不知道当年鲁家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一夜之间交出所有财产回家乡。 结果还在半路上被山匪杀了个精光。 到底是谁灭了他们?又为什么要灭掉他们?可惜她是一介女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查证外祖一家的事。 儿子刚来京城,原本她不想这么早将他的身世说出来,钱玉梅不给她等待时机的机会。 既然瞒不住,那就说了吧。儿子长大了,也该明白一些事了。 被鲁爱兰当众羞辱,钱玉梅直接炸了,张牙舞爪地冲着她扑过去。 “钱玉凤!我要撕烂你的嘴。那些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为什么还要拿出来说?” 那是她钱玉梅的黑历史,原本都被人忘了,今日遇上钱玉凤,怕是又得被提起来。这些年在贵妇圈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口碑,恐怕要坍塌。 (钱玉凤和鲁爱兰是同一个人,宝子们别搞混了哈!) 鲁爱兰瞧着钱玉梅发疯朝她冲过来,她吓坏了,怕楚潇潇被打着,赶紧转身背对着她,死死护住怀里抱着的孩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