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沧州,又连着整整一月,都是烽火连天。 一名黑袍信使,仗着轻功,又作了多般的掩护,才避开了盟军的耳目,将收集到的情报,送到了妖后面前。 只听完,妖后脸色震动。 “跛人东方敬,守住了河州?” “正是。”黑袍信使语气叹息,“用了疫计,使得敌我双方,都中了疫病,强行拖到了渝州王的援军到来。” “徐布衣麾下,尽是英才之人。”妖后冷冷夸了一句。实际上,在她的心底,已经是痛恨难休。 沧州战事不利,最大的一步棋,也被跛人堵在河州前。 “河北的情况,如何?” “渝州王常小棠,转攻为守,并没有按着预想的那般,出城决战。他的模样,似是在拖住我柔然的大军。” “定州呢?” “胡人还没出军,应当是作壁上观,尚在犹豫。” 妖后闭目坐下。 “这一步棋,由来许久。若无徐布衣,棋盘早已经满是黑子。” “主子,那现在——” “莫急。”妖后睁眼,“黑子尚有机会。但为今要做的,便是守住沧州,拖住战事。” “另外,我一直在留意,冲岸的西蜀军,并没有想象中的兵威盛大。我怀疑,徐布衣并不在那支蜀军里。” 黑袍怔了怔,“他是西蜀军的统帅?不在军中,能去哪儿?” “徐布衣这枚白子,向来是狡猾。便如那跛人,天下无人能想到,会突然去了河州。” 黑袍陷入沉思。 “若是汝父能留在我身边,我便能与之参详了。只可惜,他尚在河北。”顿了顿,妖后抬头开口。 “你要知,神鹿雄鹰共逐中原,这并非是笑言,而是大有可能的事情。” “主子,我相信。” “很好。去吧,查一下徐布衣的踪迹。” …… 在沧州的隐蔽林子,徐牧依然没有陷入战事。 简单地说,如今的大势之下,沧州明面之上,肯定是守不住的,除非有幺蛾子。 所以,徐牧的意思,便是做个拍蛾子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