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站在定东关上,徐牧满脸都是担忧。只可惜离着江南太远,哪怕派了弓狗过去,但长路迢迢,恐赶不及。 “主公放心,黄家主是天下智士,定然会看穿北渝诡计的。” “伯烈,莫要忘了,老黄是最喜欢赌的。便如当初,他赌粮王会失势,赢了。然后赌我西蜀会胜出。现在……又将赌恪州。” 听着,东方敬也脸色沉默。正如自家主公所言,那位黄家主这一路,似乎都在豪赌。赌客的性子,总是喜欢冒险的。 “伯烈,这几日的心底,总是有些烦躁不安。但愿……不要发生祸事。” 东方敬同样一声叹息。 远在定州,此时的徐牧并不知,江南的方向,已经是风雨大作。 …… “登岸——” “吼!” 无端的一场雨水,连最懂望天的老卒,都没有看出端倪。离着恪州江岸,已经不到几里的距离。 即便雨水冲刷,但并没有冷却黄道充抢攻恪州的心思。 “大军,速速登岸——” 两万余的西蜀大军,开始兵临恪州,雨水与战意的交杂中,一张张的脸庞,尽是坚毅满满。 远不止两万人,甚至,黄道充还动用了五千余的私兵,在后赶来。 “听我军令,全军循着左路方向行军,直叩陈水关!若能抢下城关,我等便立了不世之功!” “吼!” 黄道充的鼓舞下,士气更加高涨,一个个的蜀卒,从江上到陆地,没有丝毫的停顿,以急行军的阵型,迅速移动。 恪州大雨。 在州外的一片林子里,同样没有系蓑衣的蒋蒙,任着满身的虎身甲,被雨水洗得发亮。 他抬了刀,冷冷注视着前方。在先前的时候,斥候已经来报,西蜀的大军已经渡江,踏入了恪州境内。 “入瓮之计已成,随我蒋蒙,夹击蜀人!这一轮,我等有死无生,定要一洗江上之耻!东路军——” “吼!” 这四万人的东路军,由于襄江的原因,一直没有任何作为。甚至被其他的地方同僚,戏称为“东路犬夫”。但这一回,复仇的意志,一下子在胸膛燃烧。唯有打赢这一场,杀死西蜀的青凤,方能了却这桩仇恨。 “行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