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画春宫-《臣妻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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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婆母眼里,女孩就是可以随意作践的不值钱玩意儿。
莫说是云乔这个孙女了,就是沈砚前头那几个嫡亲姐姐,不也被她磋磨的不成样子。
个个被当成货物嫁出去,不拘郎婿品行人才,不看是妻是妾,又半点嫁妆不肯给,只看能否给沈砚这个儿子和沈知府的仕途提供助力。
也就一个和沈砚年岁差的最近的姐姐,因着和沈砚自小亲近,沈砚瞧不惯母亲将她随意婚配出口劝了,才算挣了个不算太惨的出路,
云乔抱着女儿的手一阵打战,心思几经转圜,最后,攥紧了女儿的襁褓。
总归是要在这府宅里有个儿子的,不然,女儿和她往后都得被生生折磨死。
或许,萧璟说得对。
生个他的孩子,认在沈砚名下,是眼下可行的法子。
左右是沈砚不能生,也怨不得她暗地里动手脚。
何况萧璟是京中权贵,定也不缺子嗣,必不会来同她抢孩子,也一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瞒下这桩事。
再说了,萧璟这样的出身,家中应当已经选好妻室,说不准早就成了亲,一定也和她一样,不愿意让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被旁人知晓。
云乔想了又想,心下有了决断,暗暗打算着。
*
另一边。
萧璟回到落脚的宅子里,踏进书房里便瞧见那桌案上卷宗又堆成了小山。
他捏了捏眉心,缓步走过去,落座在桌案前,摊开了一份卷宗,垂眸瞧着。
临了提笔,预备在旁写上几行字。
笔锋沾在砚台墨上时,萧璟动作却突然滞了滞。
白日里一整日心不在焉,他连笔都没怎么提过,自然不曾落笔写字。
这砚台里的墨,也就一直未曾用过。
眼下这砚台的墨,还是昨夜,沾了云乔身下水意的那方。
一夜一日过去,此刻墨水早已干了,那昨夜潺潺流在里头的水意,也早沁进了墨里,隐隐还有些微藏在女子身子最深处的靡丽甜腻从那砚台里透出。
萧璟眼底浓暗,搁了狼毫,拉过那砚台,垂手细细将砚台里的墨一点点推开,就像那日,在这书房桌案上,研磨云乔身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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