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并且最可笑的是,那个何进甚至连考场都没去,而他的试卷,也是主考官事先准备好放进总卷的。” “鱼幼卿发现了此事,于是就开始暗中调查。” “然后就发现不仅何进的状元,连一甲的榜眼、探花,还有二甲的进士,三甲的同进士,大部分也都是事先准备好的试卷。“ “并且她还查出,有人甚至直接在大街上叫卖考题。” “说给题不保过的,每人百贯钱,给题保过三甲的千贯钱,二甲万贯钱,一甲的榜眼是二十万贯,探花则是十万贯。” “这鱼幼卿倒是真不简单。”柳尘赞赏一句,之后又继续问道:“那何进的状元又给了多少钱?” “没有给钱,因为卖题的就是何进。”赵福金答道。 柳尘无趣一笑,接着仿佛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对了,鱼幼卿如今人在何处?” “我已叫她先回去了。”赵福金说道。 “是吗……”柳尘闻言思索片刻,接着就忽然开始起身穿衣。 “你干什么?”赵福金忙问道。 柳尘却一边穿衣,一边答道:“鱼幼卿的能力毋庸置疑,但做事还是有些急躁了。” “要知道,会试总共七天,如今才过去五天,她却查出这么多东西,中间难免有操之过急的时候。” “况且她做为副考官,却不在会试考场待着,反而连夜入宫面圣,就更容易让人起疑了。” “如此,为了杀人灭口,鱼幼卿怕很可能会遇险。” 赵福金有些不信,“应该不会有人敢如此大胆吧,而且要真这么做的话,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柳尘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连恩科都敢左右,何况谋害一个五品的吏部官员?” “而且死无对证之下,就算有人要追查也没办法。” 赵福金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于是问道:“我需不需要拟旨,将何祭酒家看守起来?” 柳尘摇头答道:“不用,因为我基本已经可以断定,这件事跟何祭酒无关了,纯粹就是他这个侄子何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罢了。” “为何如此笃定?”赵福金不解。 “以何祭酒的身份,要真想安排自己侄子入朝为官,又何必要多此一举走会试一途?”柳尘反问道。 言罢,也正好穿完衣服。 接着又在赵福金的粉唇上亲了一下,补充道:“等我回来以后,再商谈成亲之事。” “要安排侍卫跟随吗?”赵福金担心的问道。 “来不及了。” 柳尘摆手答道。 之后就快步走了出去。 接着又到御马监牵了一匹汗血马,便快速的骑出了皇宫。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