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给姥姥、舅舅们的包裹则等晒着的新鲜木耳、菌菇干了以后。 除此之外,她给两个舅舅包了半斤芽头新茶,给姥姥做了一件夹里的斜襟秋衫,给姥爷的依旧是一株上年份的山参。其他就是一些吃的用的以及买给侄子、侄女们的文具等小玩意儿。 邮递员的确是来给社长送信的,冯军达隔月就会往家里寄一封信,只不过这次还邮了一个包裹,包裹单需要社长或书记签字。 不巧两人都不在,盈芳家造沼气池,社长、书记作为公社的一二把手都去现场观摩学习了。效果好的话,他们打算在公社造一个大的。 隔壁卫生院上班的燕子见邮递员找不到人签收,就让他等一会儿,她去地头喊人。 社长听说儿子寄来了包裹,激动地跑出一身汗,臭小子这还是头一遭往家寄东西呢,信倒是经常有,可都是废话居多,都看腻了。 “我家军达寄啥东西来了?” 邮递员笑呵呵地答:“包裹还得你自己去邮局领,我这只是包裹通知单,说明已经告知你有包裹的消息了。” 社长听了一阵失望,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以前不还有冒领的么?看看天色,今儿怕来不及去邮局了,只好说:“那明天一早我去邮局取,你们会给我的吧?” “会的会的。”邮递员一个劲保证。雁栖公社的信也好、包裹也好,如今谁敢不上心?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啊。 这时,盈芳也到了,把信给邮递员,劳烦他代为邮寄。 “不麻烦、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邮递员忙摆手,他当然认识盈芳了。 换言之,邮局里除了几个新来的临时工,哪个不认识舒盈芳——这丫头一年要往邮局跑几趟啊,不是寄信邮包裹,就是收包裹。包裹还来自各个地方:京都的、海城的、省城的、运城的、临海市的……光邮票就五花八门,啧! 盈芳哪儿晓得邮递员心里的腹诽,她寄了信就回家了。 矮墩桥头遇到罗燕虹,表情幽幽地拦住她去路。 盈芳狐疑地看她。挡在桥上不让她过,这是啥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