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找了,电话也打我这了。”她如实相告。 左占眸色一凛,收起了电话,“你和她说什么了?” 她拿书的手指顿了顿,男人的声线再落,“都说了,她性子柔,和你不一样,受不了什么刺激的,你啊你……” 许愿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给她判了罪。 心上钝钝的在痛,但笑的却更加明媚,“怕她受刺激,那就先把你自己管好!” 左占被噎,脸色就阴了,但思忖着,又低身端起了她的脸,薄茧的指腹轻抚着她的嘴角,看似温柔,实则泛寒,“你也老实管住你那张嘴,我们就还是朋友!” 接着转身留给她的只是一道清远的背影。 她气的也一把就将书砸了出去,身体忍不住的在颤,朋友?谁愿意做他的朋友! 激动的情绪,引来一阵又一阵的咳嗦,起身去拿药,却在放入嘴边时,犹豫了。 思量了几秒,便将那一瓶又一瓶五颜六色的药片,都倒进了马桶,哗哗冲水声不断。 血癌,伴随凝血性障碍,出血和咳血都属常态。 而这血癌,说到底还是因他得的,他意外重伤,急需输血时,她不顾一切豁命相救,但结果,竟让别人钻空抢了‘功劳’。 不过,说到底身体变成这样,也是自找的。 谁让她为了一个男人,这么放低作践自己,所以也怨不得别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