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对方要么是关机,要么就是直接跟他说,这件事谁都保不住他,是市长那边亲自下令查的,谁敢保? 钱海涛当时就吓得差点昏过去,市长——他和市长确实没什么交情的,认识的人,却也全是在市委里的,所以这么长时间来,他都过得顺风顺水。 可现在市长一插手,从上查到下,一下子撸到底,谁敢保他?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钱海涛一下子成了风暴中的弃子。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似的,一个劲儿地嘟囔自己全完了。 钱桂森和马兰看到他那样,紧张的不行,追问怎么回事,钱海涛又说不上来。 直到第二天警察上门,钱桂森和马兰大概才猜到,出了什么事。 看到警察要把钱海涛带走,钱桂森和马兰轮番上场,一会儿钱桂森说,这一切是他做的,一会儿马兰说一切是她做的。 两个人全在那想替钱海涛顶罪,但警察那边一问细节,两个人谁都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目了然。 再说当初那些账目、合同,上面可都有钱海涛的签名,谁都没办法说钱海涛完全无辜。 钱桂森和马兰两口子看到顶罪这条路走不通,就开始护着钱海涛,阻拦那些警察不准把钱海涛带走,两个人甚至都袭警了。 后来,警察那边没办法,直接把钱桂森和马兰两口子手上都挂了一个手铐,叫其他同事看着,才带走了钱海涛。 徐夷光听到这,了然道:“怪不得刚才的新闻上,我就说怎么没看到钱海涛的爸妈。” “他们都涉嫌袭警,估计后面也都被带走了。”荀老满脸畅快,“不是我说,你们都不知道,那场面真是痛快!钱海涛就跟个死人似的,完全被警察拖着走,时不时地还叫唤身上疼,不能离开医院,我看他就是装的,就是不想跟警察走而已。” “这个不是装的。”闻言,徐夷光弯唇一笑。 荀老一听有内情,立马问道:“怎么回事?” 徐夷光笑嘻嘻,“前天晚上,我去救钱海涛的时候,在他身上动了点小手脚,让他日夜疼痛不断,本来我以为这件事不会那么快,大概能让他疼个二三十天,谁知道这么快,他就被抓了,估计以后在警局都得疼着了。” “哈哈哈哈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