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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着卫明连连鞠躬，连连道谢。

    “老于，你这脸皮可是够厚的啊。”

    李毅神情冷淡的说道：“你可是在微博上说一切安好，光刻机不缺，对我们的声援表示了婉拒，这段话可是几百万网民看到了，说不定现在还挂在那里。”

    “李毅兄！同事多年，何必如此？帮忙说句好话就那么难？”

    于大嘴气的跺脚，又连忙堆笑的看向卫明：“卫总，那时我有眼无珠，不清楚黑洞科技的实力，现在只有竖起大拇指，佩服的五体投地，怎么可能婉拒帮助，欢迎和感谢还来不及。”

    “卫总，您英明潇洒，帅气逼人，气度更是非同凡人，一定会原谅我的一时无知，重新给一次合作的机会，就像一位正直、勇敢、怜悯、内心充满正义的白骑士，拯救龙耀于水火之中，在我眼中，在龙耀十几万的员工眼中，您就是最耀眼的白骑士，一定会伸出你的救助之手。”

    呕~

    如此一大番肉麻至极的马屁，听的其他公司代表，一阵反胃作呕。

    李毅也听的头皮发麻，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位老同事，他最擅长的不是吹牛么，怎么变成了拍马屁？

    吹牛精变成了马屁精，这人设形象堪称崩塌，画风突变。

    “于总，功劳是全体研发人员的，我算不上什么白骑士。”

    被大佬如此吹捧，卫明自然暗爽的不行，但还是谦逊的说道：“帮助龙耀的话，我们确实说过，考虑到龙耀如今处境艰难，之前的承诺，现在依然有效。”

    “谢谢卫总！谢谢卫总！”

    于大嘴笑的见牙不见眼，搓着手掌，舔着嘴唇道：“第一台暴龙euv，我龙耀就笑纳了，卫总，什么时候可以来提货？”

    “先别急！”

    卫明摇头说道：“价格都没定好，那有这么急着提货的？”

    “钱不是问题，卫总你打算卖多少一台？”

    “现在暴龙euv的产量有限，今年之内，不知道能不能造出三台？明年的产能，不知道能不能提升到每月1台，一年交货12台以上，至于价格……”

    卫明沉声说道：“艾思迈euv的价格，你们也都知道，性能效率那么落后，1.5亿欧元都交不了货，大约10亿一台，我们的暴龙euv性能要先进的多，一台至少顶两三台，每台只卖20亿，这是绝对的良心价，你们认不认可？”

    “认可认可！”

    “价格非常良心。”

    “效率就是生命，卖30亿一台都不算过分。”

    “才20亿？”

    于大嘴惊呼道：“这价格太良心了，前面几台我们全包了，卫总，今明两年，生产多少台，我们龙耀要多少台！”

    他财大气粗的样子，引得其他公司代表咬牙切齿。

    “于总，先听我把话说完。”

    卫明摇头道：“我的意思是，等明年暴龙euv产量稳定，价格就定在20亿每台，就像摆在货架上的商品，但今年生产出的暴龙euv，价格由你们决定，由市场决定，你们可以进行一番竞价，最低20亿起步，最多50亿封顶，然后价高者得，黑洞公司不会多赚你们的钱，但今年也需要补充一部分的利润，便于明年提升光刻机的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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