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奉先,这觞酒,某要敬你。”舞乐过罢,袁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端起酒案上的酒觞,遥对坐于一旁坐着的吕布,语气间带着几分亲近,“此次河东羯族之乱,若非是奉先率部镇压,恐依照着那羯骑的凶悍,恐对我汉室造成极大的冲击。” “奉先之悍勇,真不愧被国家赞誉为汉室第一猛将,此觞某先干为敬。”说着,袁绍便仰脖一饮而尽,随后便将手中的酒觞倒立,以此表现出自己的敬意。 见袁绍这般,吕布心中冷笑不止,这话说的端是好听,实则却是笑里藏刀,但在表面上,吕布却微微一笑道:“本初谬赞了,这些都不过是某应当去做的。” “区区羯族,不老实在自己的领地待着,竟敢肆虐我汉室疆域,祸害我汉室子民,相信任何一位大汉热血男儿,在知晓这样一种情况后,都会做出某在河东之地做出的那些举措。” “这觞酒,某亦敬本初,似本初这等出身,竟折节与某这等粗鄙之人同台,某这心中甚是感动啊。”说罢,吕布亦一口饮尽酒觞中的美酒。 袁绍神情一滞,心中略带些发堵,嘴角轻微的抽动着,这吕布倒是够伶牙俐齿的,一句话便堵住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该死。 当真是小觑这边塞胡儿了。 尽管在心中是这样想,但袁绍又是何许人也,那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没接触过? 想单凭这三言两语,就堵住他袁绍的口,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今日袁绍之所以要在庭阁聚拢众人,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拉拢吕布,并将这头桀骜的并州猛虎,降服于他们袁氏一族门下。 与此同时,这聚英舍内的众人,心中皆生出几分不屑,到底是边塞胡儿,连一些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 似‘本初’这样亲近的称呼,又岂是你一区区边塞胡儿,所能当众说出来的? 但凡是换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人,在听到这样的言语后,恐都会当场翻脸的。 “哈哈~”袁绍笑着将手中的酒觞放下,随后便看向吕布说道:“奉先当真是会说笑,都是我汉室的子民,何来什么出身不出身的,都是为汉室兴盛贡献自己的那份力量。” “不过奉先。”只是在讲到这里的时候,袁绍却话锋一转道:“如今我汉室内部却极为不平啊。” “如今这十常侍奸宦势力猖獗,仗着宫人的身份,便在国家身旁进献谗言,这使得我们汉室如今是民不聊生,倘若我等汉室热血儿郎,不能出手扼制这些奸宦,恐我汉室社稷危矣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