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当一回恶人-《请夫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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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当一回恶人

    “死了,说是她回了北朝,因为暴露了行踪,是要受罚的,而且不信她没有泄密,赏了她一杯菊花茶,结果半个时辰以后见她没有动静,打开房门,发现已经死了。北皇以为是中毒已深,痛死的,不过既然是痛死的,也没说出什么,也就信了她没有泄密,所以没为难她的家人。听说走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的,怕是早就想死不得死,这般死了,反是好归宿。”

    知秋叹了口气,“这事我会回禀容公子。”

    他们那厢压低了声音,不让人听见,白筱这厢却听得明明白白,心里一片冰凉,对北皇的维护之情,越加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随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知秋轻咳了一声,接着有人离开的脚步声传来,没一会儿功夫,便听三梅问道:“小姐可有唤人?”

    “没唤呢,怕是还没醒。”

    门‘嘎’的一声被推开,又听知秋小声道:“起风了,你身上的衣裳单薄了些,怎么不多穿些?”

    三梅迈进的一只脚又缩了回去,小声道:“也不怎么冷,倒是你跟进跟出的,时常又要在外面候着,别少穿才是。”

    知秋‘嘿嘿’一声笑。

    三梅冲着他笑了笑,才进了屋,转过帷幔,隔着珠帘见白筱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脸上顿时火烧一般滚烫。

    白筱暗自吁嘘,只当三梅心里储了容华,原来看走了眼,然仅靠着这一言片语也不能就此下定论,“我沐浴睡着了,是怎么上的床?”

    她身边只得三梅一个女子服侍,三梅的力气,是不可能将她弄***。

    “是容公子。”三梅取了白筱的衣裳服侍她起身,“他小睡了一会儿才走的。”

    果然,白筱的脸顿时黑了下去。

    三梅进宫虽然四年,又与知秋关系交好,但所知和别人一样,只道容华是古越的面首,也是他最***的人。

    所以白筱嫁太子,再加上容华与白筱走的甚近,三梅也认定如外面所传,她嫁的不止是古越一人,而是古越和容华二人……

    白筱见她神色闪烁,郁闷非常,有些事又不能解释,只得闷闷的洗濑用膳。

    白筱白天睡的多了些,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大半个时辰,仍是睡不着,抛开帐帘,见窗外月色极好,干脆起身穿了衣裳去院里走走,透透气。

    不觉中又走到上次被古越丢下水的湖边,望着豆儿攀着的那枝树根,才想起一直不见古越,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立在湖边看了一会儿湖中月,吹了会儿冷风,一个人甚觉无聊,正想转身回走,见一身艳丽宫装的香巧朝这边走来,边走边两边张望,怕是在寻什么人。

    白筱最不喜欢的就是突然跳出来吓人,误人家的好事,缩身树后,缓上一缓,等她走过了,再离开。

    不料香巧半途拐了个弯,竟朝着她这边走来。

    白筱皱皱眉,望了望四周,身后就是湖,并无别的道路,看样子香巧是与人约在了此处。

    如果这么出去,正好与她撞个面对面,虽然是打个招呼点头过,但终是影响人家约会的好心情。

    不想影响人家的好心情,继续留下,又得当一回听墙角的,真真左右不是。

    犹豫间,又听见有人走近,一回头,刚好从与眼齐的树杈看出去,来人果然是刚才还想着不见人的古越。

    他此时一身铁甲未除,想必是去了军营练兵或者巡视之类的,将将回宫便来赴约了。

    暗暗叫苦,他二人见面,多半是办那事,她这么摸出去,更加不是时候。

    思量了半天,还是忍着,等二人办完事,自会离开。

    将有可能飘出树杆,被人看见的裙摆团成一团,抱在怀里,放轻呼吸,不发出一点声响,暗念,古越啊古越,你办事麻利些,三下两下的泄了完事,万万不要象容华那般折腾个半夜,彼此一拍两散,也早些免了她在这儿的难堪。

    想到与容华的那事,耳根子瞬间烫得不行,忙定了神,不敢再胡思乱想。

    哪知事事总与她所想的有所偏差,二人见面,没象上次那般,马上动手,古越竟在离香巧三步远的地方就停下了,冷冷地斜睨着香巧,“不是告诉过你,没我叫你,不许进宫。”

    香巧见了他就禁不住的有些抖,她对他是怕极的,强行稳着神,向他行过礼,“实在是有急事,才迫不得已。”

    古越浓眉微皱,有些不耐烦,“何事?”

    香巧知道在他这儿得不到好脸色,来之前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每每见到,仍紧张的双手绞了手边阔袖,“明天去‘明宫’,太子或者容公子是否会随行?”

    他的脸隐在头盔下,看不清完整表情,眼眸却冷过寒冬明月,“与你何干?”

    香巧被他冷眼一扫,将将把持着的镇定,又失了七八分,哆了哆唇,“香巧恳求太子和容公子不要同去。”

    古越冷笑了笑,“你来就为了这个?”

    香巧面色微僵,“无论如何请太子答应奴婢。”

    古越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香巧见他全然不当回事,一急之下,忘了顾虑,直上前两步,从身后去抱他。

    尚未碰到他的身体,他蓦然回转身,单手撑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得后退两步,抵在树杆上,眼里透着恨意,“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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