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慢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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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舒鹞巴掌大的古棕色小包包斜跨在腰际,风衣是宽大的款式,系上腰间的衣带后立马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衣摆下是一双包裹天鹅绒丝袜的腿,又长又细。

    周酩远无意识地用舌尖抵了下腮。

    忽然就觉得,刚才浅尝辄止的吻令人不太满足。

    不仅不满足,还勾起了些身体原始的欲望。

    正晃神呢,刚才甩上车门跑得飞快的姑娘又回来了。

    舒鹞重新站在车旁,敲了敲车窗。

    窗外的薄雾被秋橘色的朝阳染成霞红,舒鹞的脸颊和这层稀薄的雾呈现出相同的颜色。

    周酩远降下车窗,听见她问:“你要不要上来,我来得早,这个时间练舞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早晨6点钟,练舞室通常都只有舒鹞一个人。

    Healer更习惯熬夜,有时候干脆通宵在练习,早晨起得自然就晚,或者干脆不起。

    舒鹞拉着周酩远往楼上舞蹈室走,周酩远跟在她身后。

    这人走在别人公司里也是那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好像是他的地盘似的。

    其实周酩远不知道舒鹞突然叫他去舞蹈室干什么,满脑子就一个想法:

    想揽着舒鹞的腰和她接吻。

    尤其是当舒鹞关上舞蹈室的门,脱掉她那件风衣外套时。

    舒鹞对这间教室的熟悉程度不亚于自己家,她翻出一只透明的一次性水杯,接了一杯水给周酩远,然后解开自己衣带,又一颗一颗解开口子。

    从领口,到胸前。

    周酩远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一寸寸下移。

    舒鹞风衣里穿的是一件蓬松的奶油白纱裙,难怪要穿丝袜。

    其实那些年的芭蕾虽然没有被舒鹞真心喜欢过,也在久经历年中给她的生活留下了痕迹,从衣着打扮,到面相。

    她那张东方的温婉面庞,因为常年练芭蕾的关系,从不曾露出片刻的柔弱,下颌微扬的样子,显出她特有的骄傲气质。

    纱裙是V领的,外衣扣子解开,露出她白而细腻的脖颈和凸起的锁骨。

    再往下,纱织布料随着她身体的轮廓,抛起一弯迷人的弧度。

    那是女人特有的曼妙。

    周酩远收回视线,把透明水杯举起来。

    不渴,但某些回荡在脑海里不单纯的想法,是迫切需要洗涤一下的。

    舒鹞脱掉外套随手搭在一旁,扭过头,纳闷地问:“周酩远,水杯都空了,你在喝什么?”

    举着水杯的周酩远:“……”

    练舞室的早晨有种安静的舒适感,舒鹞每天早早来这里都会自己跳一会儿街舞,大多数时候都是几个半曲,因为体力难以支撑整支舞。

    不过今天她准备挑战一下。

    舒鹞叼着皮筋,拢起所有头发,熟练地梳起一个干净利落的芭蕾舞发髻。

    但她没有发卡,有写毛绒碎发散在额前和颈后,很有少女感。

    “周酩远,”舒鹞拉着周酩远,按着他的肩让他坐到地板上,“我给你跳芭蕾看。”

    她小跑着离开周酩远身边,站到舞蹈室中央,突然骄傲地扬了扬下巴:“你去看她们跳不如看我,我学芭蕾时,比赛从来没有赢不了的,只有我想不想赢。”

    那一刻她是耀眼的,像一颗沐浴晨光的小月亮。

    音乐声响起,舒鹞随着节奏轻轻踮起脚尖,端着手臂漫步在节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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