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南镜脑子混沌地蜷缩在玉荷花里面, 在校园里的记忆和自己本身的记忆在脑子里混『乱』地搅动,他怀疑有什么人在拿钻子在他的脑海里钻。 凛冽的荷香里,朦胧视线衣青年站在他面前, 居高临下看含住铃铛脸『色』『潮』红的南镜。 “观音……” 他记得这个人, 在医院给他送了一封信,来又在校园里和他被设定成了恋人, 南镜眨眨眼, 他还能觉一点自己在校园里的感受,看到观音就慌张。 慌慌张张活像是怀里揣了个兔子一样, 砰砰跳动。 观音手折扇收起,纱衣微动, 低下头凑近南镜的耳边,彻底冰凉不带一丝热气的吐息:“南镜, 比赛最重要的道具好像在你的身体里。” “要拿来就要杀了你,你说要杀你吗?” 南镜睁了睁眼,很快就放松下来,略微带呼吸声说:“你不会杀人的, 你要是想杀, 刚才就杀了。” 敏锐的直觉让南镜近乎于笃定观音不会杀他。 观音就拨开他额前的碎发, 『露』南镜额间那粒被恶鬼涂上去的朱砂痣。 观音漫不经心打量南镜,其实南镜和校园里区别不大,顶多稍微高一点, 骨架依旧较小, 浑身肌肉匀称, 笔直细长的小腿。 偏瘦,没有强撑的气势,看跟个皮薄肉嫩的小动物一样, 一捏脖子就要蹬腿归西了。 观音轻嗤一声,扇子打开,挑起南镜的下巴,抬起南镜一张苍的脸,轻慢矜贵地说:“真是没。” 南镜:……? 这人怎么老喜欢骂他,在学校里也是,他下意就想反驳。 观音另一只一直闲适垂的手伸,大拇指粗暴地按在南镜已经破皮流血的下唇上,南镜痛得嘶了一声,颤抖抖了一下。 观音冷勾了勾唇:“知道你是怎么拿到郁安晏的铃铛的,你把郁安晏的身体和精从必死的境地里救了来,郁安晏此愿意付一切。” “聪明的做法,不过,”观音淡声说:“实在是太懦弱了。” 仅仅因被救,就愿意奉上一切,只有懦弱无的人才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们打个赌怎么样?于铃铛。” 观音的声线也带深秋荷塘的凛冽凉意,有股风雨欲来的冷冽感。 南镜仰了仰头,破皮的嘴唇被观音一压渗血来,他浑不在意,伸舌尖卷走一点血珠:“什么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