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宛舒跟着赵三河走出了赵家大门,田垄上的麦子随着夏风摇曳,就像是一条条金色的麦浪,璀璨明媚。 路上偶尔会遇到相熟的人,赵三河纷纷都应和了招呼,村里人最后都知道他走这一趟是去看望他娘,是尽孝的。 等到走了一段路后,赵三河扭过头来,“阿宛,你受委屈了。” 赵宛舒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闻言,她眨巴了下眼睛,“啊?爹爹,为什么说这种话?” 赵三河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你爷奶的为人,但是,有时候还是总让你们忍耐,你是不是觉得很难过?不,你应该是委屈的,是爹爹没用……” 赵宛舒走前两步,“爹爹,你快别这么说了。说起来,我之前是挺好奇的,大伯娘他们明明谈起来爹爹,总是有些恐惧的模样,可却又总是能打上门来,让咱们家吃憋屈。” “但,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赵三河怔了怔,略略挑了挑眉,“哦?” “爹爹是为了我们对吧?二哥要读书,读书郎品德优良,背景清白。” “若是出了个跋扈不孝的爹,读书人的笔杆子最是硬。” “他们迂腐又清高,一旦抓住一个错漏,那就恨不得洋洋洒洒写上个百八十篇的文章来攻坚。二哥若是考个童生秀才的可以不在乎,但是若是想再更进一步,恐怕是一点点错漏都不准许。” 特别是若是真的有一日,赵容朗有那等才能,考个进士之类的,那这些就是致命的缺陷。 前朝就曾经出过一个状元,因为其祖母告其不孝不悌,结果落了个欺瞒皇室的罪名,最后被褫夺了功名,下了大牢。 赵三河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是你外祖父曾经跟我说的。他说你二哥是个读书的苗子,以前你外祖父曾经教过他两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