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罗公,老夫特来赔罪!” …… 杨玄出了皇城,郑索等人在等候。 “辛苦了。” 杨玄问了截杀的那伙人的情况。 “风尘仆仆,应当是从北疆一路跟来的。” “有数了。” 杨玄说道:“老韩。” 姜鹤儿感受到了些冷意,心中一怔。 “郎君。”韩纪上前。 “来而不往,非礼也!”杨玄淡淡的道。 “老夫明白!” 杨玄随即温和一笑,“去那个谁家……张五娘家看看。” 姜鹤儿低声道:“郎君方才好吓人!” 一行人按照张五娘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如今长安城中的坊墙许多都被推倒了,剩下的也是苟延残喘,装模作样。 顺着寻到了一条小巷口,老贼看了一眼,“咦!这里面有些不对。” “什么不对?”王老二问道。 老贼说道:“这气息有些熟悉。” “墓穴?” “不,怕是死过不少人!” 潘正问道:“师父你为何能感应到?” 老贼叹道:“等你多见贵人几次,自然就感应到了。这东西,就是阴气,贵人的身上最多。” 杨玄生出了些兴趣,“那平民百姓的墓穴呢?” 老贼说道:“平民百姓的墓穴埋的浅,棺木普通,日头就这么浸透下去,没几年就散了。” “哎!” 边上一声叹息,幽幽的,吓了众人一跳。唯有老贼淡定的道:“哎!老夫说的可对?” 吱呀! 边上的一户人家开门,一个老人用浑浊的眼睛看着老贼,“有些道行啊!这里确实是死过不少人。” “如何死的?”老贼问道。 “当初武皇重病不起,宫变。 这里就是一个大将的家,太上皇的人马冲杀进来,杀光了那个大将一家子,连一只猫狗都没留下。” 老人看到了姜鹤儿,就森森的一笑,“后来啊!这里晚上就能听到惨嚎声,求饶声,还有那个大将的咆哮,说什么老夫为国戎马一生,死不瞑目……吓人呢!没多久,这里的人大多都搬走了。” “难怪没看到人。”姜鹤儿悄然站在老贼的身后,想想又站在了杨玄的身后。 “为何站在我的身后?”杨玄问道。 “郎君是刺史,还是名将,站在郎君的身后,我就不怕了。” 众人一路进去。 走到半途,找到了一户人家。 门,破破烂烂的,甚至是补过的。 叩叩叩! 老贼上前敲门,回头道:“有人。” “谁呀?” 是张五娘的声音。 “张五娘,咱们是今日买饴糖的人。” “等等。” 稍后,脚步声传来,接着有人在门缝里往外看。 门开了,张五娘拎着菜刀,喜滋滋的道:“郎君竟然来了。” 杨玄点头,“怎地住在此处?” 张五娘说道:“不要钱,也没人驱赶。” “会驱赶吗?”姜鹤儿问道。 张五娘点头,“每逢节气,长安城中就会驱赶乞丐和流民。” 张五娘的父亲躺在床榻上,整个屋子看着破旧,但整理的不错。 得知张五娘的父亲是做工被熏坏的肺腑,没钱医治导致下不来床后,杨玄就问道:“哪家弄坏的?” “那个王氏。”张五娘的父亲笑着,“冶炼铁器呢!” 杨玄想到了太平冶炼矿石时,靠近烟尘的人,他都令戴着自己弄的‘口罩’ 这东西不难。 他也给王氏的管事说过。 为何没弄? 他随即令人去请医者。 “多谢了。” 张五娘的父亲不敢接受。 “我家郎君是陈州刺史。”老贼一句话就解除了他的担忧。 “你闺女做的饴糖好吃,可愿去北疆做?”杨玄笑着问道。 外面,张栩说道:“这个天下多少流民如他们父女一般,郎君救得了他们,可如何救那些人?” 屠裳靠在门边,双手抱臂。 “上次老夫也问过郎君这个问题。” “郎君如何说的?” “见到一个,救一个。 救一个,算一个!” /66/66792/18245095.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