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桑手急眼快把甜杆送到了他嘴里,野人余下的声音就被甜杆堵上了。他挣扎一番,却发现手足被几个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野人少年疼得额头青筋突起,双眸凶狠地盯着洛宁,嘴里狠狠一咬,一丝甜滋滋的水流入他的喉咙,不禁呛了一口。 洛宁适时抬起头来,顾不得额着的冷汗,尽可能对他温柔一笑:“别动,你脚上被竹签弄伤了,我在帮你处理伤口。” 那笑容明媚如六月的太阳,灿烂清朗,少年神情一呆,蓦然想起眼前的少女就是伤了自己的罪魁祸首,又狠命挣扎起来。 阿蒙与阿寄差点按不住,洛宁情不自禁拍了拍他的脑门,娇斥道:“别动,你的脚还要不要了?不赶快治好,你的腿都要废掉。” 少年眼神凶狠与怀疑,面容扭曲狰狞,洛宁似看懂他的眼神,低声说:“如果我们的人不想救你,就不会带你回来,任由你在那坑里流血疼死,或者冷死饿死。现在把你带回来治疗,自然是想救你的。” 大概听懂了她的话,少年怀疑的眼神静静望了她一会,终于安静下去。 洛宁小心帮他检查了一番伤口,确定里面没有竹刺和其他的杂物,就清洗去血迹,抹上药油,又给伤口两边敷上药,用棉包扎,把脚包得像个粽子一般。 处理了脚伤,已经过了至少大半个小时,大冷的天,洛宁的脑门都是汗。 抹了把脸,她醒了醒神,又准备处理少年手上的旧伤。 看了看野人少年,黝黑的脸痛得脸色狰狞,额头青筋毕露,口中的甜杆早被他咬成了渣渣。 她心中不忍,又低声说:“现在给你处理手上的伤,你手上的伤已经腐烂,需要把烂掉的肉割掉,再上药,这样你的手才有机会恢复的。” 少年不知听懂了没有?双眸紧闭强忍着痛苦。 洛宁把匕首在火上烤了一会,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割少年手掌上的腐肉,阿蒙和阿寄都别开了脸,满脸苦色,不敢再看,手下按着的手和脚都在死命地挣扎着。 洛宁飞快地接连几刀把腐肉割去,直到鮮红的血液流出来,连忙用棉团按住住血上药包扎,忙了一个小时,才把伤口处理好。 包扎完伤口,少年脸色发白,已疼得晕死了过去,洛宁低低叹了一口气,见阿喜把药汤熬好,两人用竹勺捏着少年的鼻子灌了一碗药,连着她的抗生素也喂了。 处理好伤口,洛宁是觉累得不行,便把少年的事情托付给阿蒙,让他用热水给人清洁一番,搬回洞穴,留意他有没有发烧,顺便教他发烧怎么处理。 回到洞穴,只觉四肢无力,第一次当外科医生,紧张得疗个外伤把全身的劲都抽光了一般。 身上的毛衣已染上了血迹,鼻尖上似有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她嫌弃地褪去了衣物扔到了水里,自己也缓缓下了水。 不知过了多久,甬道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她睁开迷蒙的双眸,只见狄面带笑意,捧着个竹筒走了进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