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秀宁皱着眉头盯着罗士信看了许久。 她知道罗士信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让罗士信眼睁睁的看着李元吉身处险境,他心里一定会十分难受。 她思量再三,对罗士信道:“我可以带你回去,但你必须遵从我的命令。” 罗士信神色一正,拱手道:“若有违背,请殿下以军法论处!” 李秀宁点了点头, 让罗士信接替了张士贵,带着兵马跟随她返回苇泽关。 …… 李秀宁、李神通、李世勣等人都觉得突厥人的主力去了苇泽关,苇泽关应该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境地。 可身处在苇泽关内的李元吉却知道,苇泽关还可以更危险。 李元吉只是安安稳稳的在苇泽关内睡了一觉。 一觉睡醒以后,苇泽关就大变样了。 安安稳稳一点儿波澜也没有的苇泽关,瞬间变得风声鹤唳。 突厥人一夜之间就出现在了苇泽关外, 十数万的突厥人在关外安营扎寨, 一眼望不到头。 城头上的人看见了, 头皮有点发麻。 苇泽关内也不太平。 从洺州逃出来的刘黑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苇泽关内,出现在了李元吉的背后。 苇泽关一下子被突厥人和刘黑闼给夹击了,陷入到了进退两难,孤立无援的境地。 李仲文的腿肚子有点打颤,谢叔方呼吸有点急促,唯有苏定方还算镇定。 李仲文之所以腿肚子打颤,倒不是被突厥人和刘黑闼摆出的阵仗给吓的,而是被李元吉给吓的。 李元吉随身佩戴的横刀,已经架在了李仲文脖子上了。 李元吉黑着脸盯着李仲文质问,“你派遣出去的斥候呢?为何突厥人和刘黑闼摸到我眼皮子底下了,我还不知情?” 李元吉恨不得宰了李仲文, 依照守关的‘条例’,大战时期,但凡能被波及到的关口,斥候必须探出去几十里巡视, 昼夜不歇。 目的就是为了避免敌人突袭,打关口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突厥人和刘黑闼一夜之间就冒出来了, 在此之前他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收到。 这说明李仲文有所失职。 李仲文一边避着李元吉手里的刀刃,一边苦着脸道:“突厥人和刘黑闼既然同时出现在了苇泽关,那就说明他们暗地里有消息往来,并且早有预谋。 他们既然早有预谋的话,就不可能流露出行踪,被我们查探到。 臣派遣出去的斥候,估计早就成了他们刀下亡魂了。” 李元吉死死的盯着李仲文,“这是借口,还是理由?” 李仲文失职了就是失职了,说再多也没有用。 斥候们刺探军情,又不是出去了以后不回来了,斥候们一般都是几个时辰轮换一次。 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被敌人暗杀。 所以李仲文所说的突厥人和刘黑闼早有预谋也好,斥候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也好,都是借口,都是理由。 还消减不了李仲文失职之罪。 “殿下,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尽快想想如何应对吧。看突厥人和刘黑闼的架势,他们整顿整顿后就会为苇泽关发起进攻。” 谢叔方沉声说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