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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开云问。

    “嗯。”

    “人家抓奸，你喝得哪门子酒？”

    陆开云问她。

    “她心情不好，非让我陪她，我们就在路边吃了个大排档，也没想到聊了这么久，给我倒杯蜂蜜柚子茶。”

    祝姝天经地义地说道，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期，在家里，让她的厨师给她倒水。

    “指使谁？”

    陆开云沉默片刻后，问她。

    “你呗，家里还有谁？”

    祝姝说道。

    陆开云不想和酒鬼讲理，所以，他站起来了，去了厨房给祝姝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给祝姝喝了。

    祝姝摸着杯子里不冷不烫的水，说道，“挺会伺候人的么，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

    陆开云重又坐在椅子上，似乎又跟祝姝促膝长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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