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然,她才扎好,小白杨便笑的摔滚在炕上,身为大姐的心遭到挑战,只好快速的给自己又扎个和樱花一样的发型,在樱花强烈要求下也扎上布条。两个人远处一看,就像喜庆的一对娃娃。 我才9岁,如今是个小女生。 云姝婳不住的这样心头宽慰自己,才克服心理障碍,牵着幺弟和幺妹,拿着几个草绳去后岭拣枝桠。 冬季山中的枯枝败叶特多,云姝婳手上包块麻布,在雪中扒拉半日,又掰扯许多灌木,才收拾出一捆粗点的枝桠。 云姝婳又给樱花白杨收拾了点细枝桠,给两个娃娃扎一小捆,叫他们拖在地面拖着走。 拖到村头时,一帮娃娃正在村头的荒地面作游戏,见云姝婳姐弟三个人背着枝桠来,嘻嘻嘻的拍着手围过来唱起儿歌: “没父没母,云家姐弟三个。爷、奶撵出门,成日没有家。吃糠又咽菜,众人笑嘻嘻!” 云姝婳实在无语,谁这样无趣,就这样文化水平还敢编歌编排人。 结果云姝婳姐弟三个还没有说什么,一个小少年跑来挥着胳膊驱撵那帮稚童:“胡说什么,走,一边玩去。” 正是容奕。 有个娃娃呵呵笑着躲开容奕的驱撵,说:“奕哥,你老护着云家那妮子,是不是瞧上人家了!你这样,安家胖丫可是会吃醋!” 容奕的脸轰的一下变红:“滚,少满嘴跑粪车!” 几个娃娃嘻嘻嘻的笑着跑开。 容奕局促的站在云姝婳眼前,头也不敢抬:“姝婳,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云姝婳点头,一笑:“没有事,谢谢。” 这帮小鬼也是早熟,云姝婳不禁心头感叹,才几岁,搁21世纪就是上小学年纪,就开始叫什么瞧上不瞧上的。 容奕见云姝婳这不在乎的模样,心头居然有二分怅然,就是少年如今还不大明白的这样的心情的意义,眼巴巴的看着云姝婳带幺弟幺妹离去。 云姝婳姐弟三个人归家卸了枝桠,又往山中去继续搬,这样来回跑两回,云樱花云白杨到底是年纪太小,累的倒炕上起不来,云姝婳便嘱咐两个娃娃在家歇息一会。 云白杨头一粘枕头便睡着了,云樱花还挣扎:“长姐,我想帮你……” 云姝婳摸云樱花的头发:“你在家帮长姐照看杨哥儿,等晌午长姐回来给你们蒸菜包。” 云樱花点头。 云姝婳活动疲累的肩头,瞧了瞧阳台上晾着的野梅,已干,不禁又开心。 她往暖炕里填柴,封好土炕口,叫火不是太旺免的烫到樱花白杨,又能持续烧好长时间。 云姝婳背上筐,取个麻布做的大兜,从屋里边角寻出一把先前她父亲特地寻人给她定作来玩的铁锨,又去仙女岭的山谷。 这回她有备而来,带器具,就不信挖不出她的白麦冬! 云姝婳干劲十足,找了根枝桠把药上的雪打落,往手上呵口气,牟起劲来开始铲白麦冬。 白麦冬的叶较多,能入药的是根,可挖时又要当心,不可以伤了根。云姝婳这具身子的劲道一时没有控制好,接连挖坏两枚后,才逐渐熟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