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三伢子!你给老子滚出来!”夜深人不静,杨石砬子杨家院里,传来一声怒吼。 杨钧城揉了揉惺忪睡眼,走出卧房:“大哥,你和二哥回来了?‘老虎’猎得顺利吗?” 杨锱城铁青着脸问道:“三伢子,我问你,前天我放在我卧房桌上的那颗糖呢?” 杨钧城心头一凛,表面强装镇定:“什么糖?我没看见啊!会不会是阿花或阿隼偷吃了,清风、清风也不是没可能……我一会儿就给它们挨个儿过过堂……” 杨锱城轻眯了眼:“三伢子,喊冤前,你能不能把牙花子上的糖色给漱干净了?” 三伢子本能的用舌头舔向牙齿,舔完才意识到上当了,为时已晚,大哥已经扑身上来要打他了。 二伢子杨铢城双臂一伸,自后面抱住大哥的腰,劝解道:“大哥,一颗糖罢了,三伢子吃了就吃了,你打他也没用,就算拉出来也变不回糖了……” 杨锱城身体终于卸了力,没好气的对三伢子道:“滚滚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进我卧房!否则罚你陪清风睡马棚!” 三伢子如逢大赧,撒丫子跑回到自己卧房,心有余悸。 一颗糖而已,他哪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况且,大哥也没说不准吃啊!冤死了! . 柳河村杨家三房,闫芳草房间里,闫芳香和闫芳草一起在编络子。 和前些天不同的是,现在变成闫芳香反过来指出闫芳草的错处了。 虽然闫芳草还不能出门见人,但可以自己上桌吃饭、自己去茅房,也可以和爹爹和哥哥们说话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