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父无法只得让人去请郎中来阮明娇诊治,进进出出换了几个郎中只说是心中郁结,并无大碍,只需静养。 看过郎中后,阮明娇能勉强有生气一点,但都不会过两日就又恢复原因,问她如何也只是说没事。 阮父正束手无策之际。这日,府上却来了一人,武都侯裴景带着府中的郎中登门而来。 “侯爷,您来了。”阮青山迎出门迎上去,躬身一礼。 裴景伸手止住“伯父不必多礼!”他说着,面上染着一层愁雾,“我听说阿娇病病了,于是便带了府中的大夫来为阿娇诊治。” 他说着,身后背着箱子的大夫上前冲阮青山一礼:“见过首辅。” 阮青山眼眸一亮,浑浊的眼底染上一丝希望,“快,多谢侯爷,快请李大夫进屋,去郡主通报一声,就说侯爷家的李大夫来为她诊治了。” 他吩咐玩,笑意不减,迎着裴景往后院步去。 听是裴景府里的大夫,阮明娇眸光一闪,丢掉手中的话本,几日不见她消瘦了不少,原本略带婴儿肥的小脸没人肉嘟嘟的可爱和稚之气,倒多了几分清理和妩媚,她只梳着云髻,未施粉黛,一身素衣尽显柔弱。 “请他进来吧。” 松宝称是,转身退出去。须臾便由折返,身后多了一个中年男子,脊背佝偻着,一身藏蓝色布衣稍显清减。 李重放下药箱,朝阮明娇一拜:“见过郡主。” 阮明娇颔首,松宝便拿来一方丝巾盖在她皓皖间,李重拿出腕枕垫上,伸手搭在阮明娇手腕把脉。 院外的八角亭下,首辅的丫鬟端上差点在石桌前放下,裴景便起身为阮父和自己各自斟了茶,而后颇有煞事道:“阿娇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几日不见竟是郁气郁结,伯父可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唉!”阮父听闻,茶重新搁下茶盏,“我也不知,内阁事物繁忙,只从十一那天回来后,阿娇便是茶饭不思,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我问过她身边的丫鬟都说是撞到不干净的东西。” 他说着,眉眼愁色更浓,裴景狭长的凤眸下却是闪过一丝精明和算计,“十一那天?” 他装作回想道,“十一那日不会是……”他一顿,看了眼阮父的神色,好似才反应过来。 阮父却已经在他的话语里捕捉到了信息,抬眼看向他,“侯爷好像是知道些什么?” “这……”他故作为难,略一沉吟好似下定了决心,说道:“这事我也是听别人传言的,十一那日京兆府尹带人去了燕府,说是奉了平阳郡主的命令抓刺客,阿娇也去了府里,不知发生了些什么,然后太子也去了燕府说是抓到了真正的刺客,没一会京兆的衙役便匆匆退去,阿娇也什么没说回了府,我原以为这事您知道。” 阮父却摇摇头,“不曾听闻,只知道抓到了个拿钱办事的刺客,竟有这样的事。” “你说,会不会是在燕府受了惊才让阿娇这般。” 裴景话音刚落,阮父垂目正思忖着,阮明娇的房门却是走出来一人,李重带着药箱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