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看了眼院子的情形,一股子火药味,胡南汐立刻住了嘴。 花如锦气恼之余,努力琢磨着花承安的那句话,再回想着今日在县衙里见叶成帏的情形,渐渐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很显然,他当时与自己讨论的不是同一件事,否则怎会在问完话刻意强调了句“仅此而已”,甚至压根不清楚自己去县衙的意图。 尴尬! 知县夫人? 她突然反应过来,当年孟羽棠撺掇着胡南汐退掉叶家的这门亲事莫不是在给花时语做嫁衣? 叶成帏如果果真有孟婆子说的那般不堪哪里能高中状元,同为读书人她最是清楚学霸的日常。 这妇人可真是心机叵测,阴狠得紧。 难怪她拼了命的要将原主留在窦家,原来竟只是单纯的不给她女儿挡道,真是自私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目光狠辣的瞥向孟羽棠,花如锦肃声问道:“二伯母昨夜当真只是去孟家求银子的?” “咳,自然是,不然黑灯瞎火的我还能去何处?” 孟羽棠故作镇定,轻咳着捂嘴理了理嗓子。 “可我听说堂姐要做知县夫人?” 花如锦再意味深长的审视她。 “不过是小孩子胡说八道罢了,你去计较这些做什么。” 孟羽棠一脸严肃的回答。 “也是。” 见她打死不认账,花如锦故意挑拨道:“二伯父当年不过一介秀才,二伯母就花了数百两银子倒贴门才让祖母同意了这门亲事,这叶家公子堂堂状元郎只怕孟家倾尽家财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 “嘿,你......” 孟羽棠一阵心梗。 想到今日去叶家吃的闭门羹和当年嫁入花家的曲折经历,直接被戳中了痛处。 当初,因迷恋花君煦美色,又知道胡南汐是个贪财的,硬是花了近两百两银子倒贴给花家才征得胡南汐同意。 为此,让孟老员外被人耻笑了好一阵子。 胡南汐听出这死丫头是在挑拨婆媳关系,赶忙出来解围:“你乱说个什么,你堂姐想做知县夫人又怎么了,她要真有这本事也是她的造化。” 可话音刚落就渐渐意识过来,只怕当初儿媳要自己退掉叶家的亲事果真是另有图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