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成帏一边审视着堂下诚惶诚恐的张修和小娃子,一边向典史陆修远挥手。 待得陆修远靠到跟前,他才小声询问道:“这张修果真是张沅的子侄?” “的确如此。” 陆修远悄声答道:“下官已去茂远村核实过,张沅身前确实有这样一位侄子,一直住在老宅,但时不时的会去村子里探望张沅,茂远村所有村民都认得他。” 说着, 又审视了眼堂下默默啼哭的小娃,蹙眉道:“至于这位小公子,下官就不清楚了,据茂远村村民交代,张沅生前并未提及过家中子嗣的情况。” “如此说来,张沅并非茂远村人?” 叶成帏质问道。 “是前些年搬到茂远村的,因茂远村离着县城近方便做生意。” 陆修远答道:“而且张沅和凶犯韩春一家的关系处的还不错。” “既是不错, 韩春为何要杀害张沅?” 叶成帏又问。 陆修远再回:“据韩春交代,是因为当年发生了些口舌,过失杀人。” “原来如此。” 叶成帏狐疑着点了点头。 虽说衙中官员皆认定韩春是请了高人指点,故意藏起张沅人头,又在口供中只说是过失杀人,可他仍觉得此案有太多蹊跷。 既然他已经承认是过失杀人,又何故将人头颅藏了起来。 而这堂兄弟二人的行为更是让他觉得怪异。 想了想,他重整思绪,定定的看向张修兄弟,故意试探道:“张修,你叔父已死,那韩春也并非蓄意谋杀,而是过失杀人,你看这样可好,本县将韩春放了,让韩家设法筹措一笔银子赔给张家, 你觉得本县如此判决如何?” “大” 张修陷入犹疑。 其余人也是一脸惊讶,就差直骂狗官。 “请正面回答本县的问题。” 叶成帏沉下脸,催促道。 并未在意旁人的眼光。 张修吓得一怔, 迟疑着点了点头:“也好。” 抬头目色凝重的看了眼公堂上,这才娓娓细说道: “草民听说韩家并不富裕,若是将韩春给杀了,韩家怕是再拿不出银子,叔父当年刚搬到茂远村韩家兄弟几人还帮过他不少,想来韩春确实不是有意杀害叔父,草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叔父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总不能为了一时之恨让草民这堂弟彻底没了盼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