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再仔细察看翁员外的面色,实在是苍白憔悴得可怕。 结合着青衣妇人方才那番话,花如锦渐渐意识到老人家怕是染上了肝癌这类难治的病症。 如此,的确是有些棘手。 她也显得无能为力。 “家门不幸啊。” 翁员外此时的心思早已不在自己的病症上,能看到胞妹一家大仇得报,霓霓也平安顺遂的归来,他心中颇为欣慰。 示意青衣妇人重新为自己盖上被褥,他语气低沉的说道:“老朽早年只得一女,后招了刘江为婿,哪知此人只是表面上对我恭敬巴结,实则早已将我翁家财产视为他囊中之物,还瞒着老朽和我那可怜的女儿在外养外室。” 话到此处,他眼里浸染愠色,气得咳嗽不止。 “老爷莫要动怒。” 青衣妇人担心的在旁安抚了好半晌,翁员外情绪才渐渐缓和下来,接着说道: “起初老朽还不相信,眼睁睁看着小女郁郁寡欢难产血崩而亡才有所察觉,可老朽动作终究是慢了些,让这逆子有了防范,为了家中基业,老朽只得娶了周氏续弦,才有了如今的幼子。” 说着,他又满眼心酸的打量了眼跟前的两个小的:“老朽死不足惜,就怕留下孤儿寡母和霓霓这苦命的孩子将来受了那厮的迫害。” 听到这里,花如锦也经不住轻叹了口气。 难怪那赘婿方才会阻拦夫妇二人赏自己银子。 原来是早就将翁家财产当作他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而且还阳奉阴违的阻挠翁员外为霓霓一家伸冤。 老人家尚在,他就敢这般胆大妄为,实在不敢想象老人家去世后,那赘婿能做出什么事请来。 沉吟片刻后,她瞧着屋子里并无外人,才开口答道: “此事倒也不难解决,与其挖空心思去寻找令婿藏匿的外室,倒不如趁着员外身子健朗早些立下遗嘱,如此才能防止令婿鸠占鹊巢。” 说罢,便将周氏唤到跟前来小声与她耳语了番。 周氏一听脸上当即绽出了笑意,凑到夫君耳边重复嘀咕了遍,翁员外病怏怏的身子顿时大振了许多,连连赞叹道: “好法子,好法子,花小姐当真是聪慧过人。” 抬眼看了看周氏,立刻催促道:“再去取二百两银子重谢花小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