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文瑾在闺房被傅景桁羞辱得挺狠,不单被他讲是贱人,他还逼她叫给他听。 虽然她不知为什么甚至把龙袍脱给她穿,不过对她确实有所帮助,但说真的,她挺怕见他的,不知见他之后他要怎么为难他,他偶尔流露的心疼也令她疑惑。 然后又有点想见他。那个男士里衣,他如果要,把一两银子给她,让她回本,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她不阔绰。每分钱都很紧要。 文瑾纠结住了。 “嫂嫂去吧。”沈子书朝着文瑾眨眨眼,“日前庆功宴上,兄长便不对劲了,把陪酒歌姬全部挥走了的,听说薛凝也被他收拾了,亲手把腕子也给薛凝割了。只怕是念嫂嫂你了。他的身份,又不好频繁过臣子府邸,没有个边界。阿嬷叫他来,他有顾虑才不来的。眼下他饮多酒水,吹寒风恐怕头痛。他外面再怎么玩,夜里还是不忘回家的。” 文瑾幽幽吐了口气,想去又不敢去,去了再被讲是贱人怎么办,被旁人听见她可没脸活了,不去的话他等在那里头痛了怎么是好,估计等一会儿他也就走了。 提起回家,她眼眶就发酸了,她哪里还敢把龙寝当家呢,也不敢再大言不惭妄想当他媳妇儿了,互相的才好,一厢情愿的就太卑微了。 他为什么不要她,又不肯彻底放了她。 “嗯。”文瑾不置可否地应了声。 沈子书便非常有眼色地过去帮着哄宝银,他对着躲在屏风后面的宝银道:“其实擦药会有一点点疼。不过擦完药药,过个二三日伤就好了,就不会再痛了呢。” 宝银听见子书叔叔说有一点点疼,他没有和旁人那般骗她说不疼,倒是一个实在人,她便对子书生出几分信任,就问他道:“擦药有多疼呢?” “你被小蜜蜂蛰过没有?”子书问她。 “嗯,有过。啊,那也太疼了吧。”宝银眼里噙满了眼泪,“擦药和蜜蜂蛰一样疼吗。” 子书轻笑,“不如小蜜蜂蛰得疼。比那个可轻多了。被小蜜蜂蛰了以后,你是不是也勇敢地没有哭哭呢?” 宝银点了点头,“对的。宝银很勇敢。” 子书颔首,“小蜜蜂蛰你,都不怕的。擦药真没什么可怕的呢。” 宝银心理防线被击破,但是又没有全破,还在犹豫,毕竟张院判手里的药罐子那么可怕。 子书从衣袖掏出一颗糖递了过去,“糖糖,给你吃。” 糖果! 小朋友的最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