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能成吗?” “我努力。” 两道身影再一次的重叠在一起,柳臻颃脑袋里的理智都被瞿啸爵鼻息间的热力熏晕,呜咽声响起,像是软而无力的奶猫,又好似有些炸毛。 只可惜…… 直到第二天,柳臻颃也没有真正体会到破布娃娃的滋味。 反而早晨六点,她照常起床打坐念经,还顺便和谭师兄通了个视频。 “师兄,你见到南封了吗?” 南封被解救下来的第一时间,瞿啸爵便安排人送他去医院做全身检查,他体内除了点残留的乙醚外,并未被注射其他违禁药物,身上也只是点擦伤,休养两天就能够正常活动。 “见到了。”视频中,谭阑还是那套洗的发白的道袍,语气温和:“我昨天就已经把事情禀告给了师父,师父说让南师弟再休养两天,后天启程回去。” 说着,谭阑脸上掠过点歉意,起身,诚意十足的行了一礼:“不好意思,师妹,是我没有看好南师弟,才闹出这么多的事端,给你的订婚宴添麻烦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