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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是疑問句，可蕭衍的語氣已經十分肯定。

    眼看著自己的想法暴露，姜寧也不再掩飾，“阿衍，你倒是了解媽媽！”

    “不！我是越來越不了解您了。”

    “阿衍……”

    蕭衍只覺得腳底一股寒氣往上冒，他忍不住，再次退后了兩步，跟姜寧拉開了距離。

    “阿衍！”

    “媽！您變了！變得……讓我越來越看不懂了。”蕭衍搖搖頭，失望的看著她，“以前，您不是這樣的。您是個溫柔的妻子，開明的媽媽，慈祥的奶奶。當年，我哥一直不愿意談戀愛，您一度以為我哥是同性戀，您甚至和我爸放話，反正有了心肝，就算我哥是同性戀，你們也認了！”

    “我寧愿他是同性戀！”

    蕭衍看她眉宇間的戾氣，看著她的眼神更加陌生，“媽！您怎么變成這樣了！您寧愿我哥是同性戀，都不肯讓他跟喜歡的人在一起？這些年，我哥過的是什么日子，難道您沒有看在眼里嗎！您為什么要想方設法的拆散他和小綰綰，就因為您不喜歡她？您不覺得，您的行為太自私了嗎！”

    “阿衍……你著是在指責我？”

    “沒錯！”蕭衍指著咖啡廳的方向，厲聲說，“您以為小綰綰是用了手段，我哥才會跟她在一起的嗎？”

    姜寧咬牙，“那女人就是個妖女！”

    “錯！”蕭衍冷聲說，“我哥和小綰綰的事情，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您，從一開始，就是我哥死皮賴臉的追她，剛開始她對我哥避之不及，后來，被我哥的真心打動，這才喜歡上我哥，愿意跟他在一起的。”

    姜寧冷笑，“都是套路！”

    “……”

    蕭衍抿唇，試圖說服她，“媽！您不要再固執了！小綰綰到底有哪里不好？之前您說她生過孩子，現在也證實了，睿睿就是她和我哥的孩子。您以前不是說過，只要我哥喜歡，只要是家世清白的女孩，您就能接受嗎！現在她和我哥真心相愛，您為什么非要拆散他們不可！”

    姜寧態度執拗，“我就是不喜歡她！只要我活著一天，她就別想進我們蕭家的大門！”

    “就算把我哥作的沒命了，您也在所不惜，是嗎？”

    沒命？！

    姜寧悚然一驚，“阿衍，你這話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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