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边上妇人听她这般说,都有些被吓到,再说起这事的时候,都不自觉地将声音压低了许多。 不过这事儿实在是太惊奇了,有人活了一辈子,只怕也没有见过。 几个妇人虽是害怕,但也忍不住聚在一起小声嘀咕。 王嫂子因为大姑子就在周庄,知道的最多,再加上已婚多年,平日里去河边洗衣服,还会跟年轻小媳妇开点带颜色的玩笑,说话也没什么遮掩。 “听说那野猪特别厉害,硬是压着那姑娘做了半个多时辰。 边上侍卫怎么也拉不下来,有个侍卫先用刀把野猪砍死,那野猪踢了他一脚,听说那侍卫直接被它踢死了。 别的侍卫都不敢靠太近,只能任由那野猪折腾那姑娘。 听说开始的时候还惨叫,后头不知怎么的,那叫声就变了味——” “这不可能吧!”王嫂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二媳妇打断,“再怎么,也不可能在一头野猪身上得趣味吧?这事八成是那村上的泼皮瞎说的。” 边上几个妇人也都连连点头,“被一头又臭又脏的野猪压着,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吧?哪里还能得趣味?” “就是,肯定是那些泼皮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头野猪,胡乱编排的。” …… 不管几人信与不信,这事情都因为太过离奇性,在外头迅速传播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