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啊?阿政,你把嫪毐……”许多鱼终于有时间和秦王政坐一起,好好诉衷情。 却没想到,这或许是心有灵犀,秦王政竟然对嫪毐实施宫刑。 秦王政并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多鱼,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心慈手软?” 许多鱼……怎么说呢,比起丢掉性命,成为宦官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后她……”她能愿意让自己深爱的男宠,丢掉他的长刀? 秦王政饶有兴致地看着宫人们舂米,见多鱼对此事这么关注,便偏头望向她,认真道:“念在母子情分上,我没处死嫪毐。太后她若是还不满足,我岂会轻易被裹挟?” “放心,此事与你无关,我不会让你遇到婆媳矛盾的。”秦王政表情严肃,不似在说笑。 “哈哈哈哈。”许多鱼脑海里的系统发出爆笑。 许多鱼尴尬得脚趾头能抠出三室一厅,这都怪当年自己年少无知啊! 当初自己觉得赵政年纪小,许是记不得那么多事情,嘴上便没个把门,从婆媳矛盾谈到四海八荒,再到外太空…… 没想到他居然全记得! 许多鱼讪笑道:“当然,我相信你!” 秦王政满意地勾起嘴角,这才继续去看宫人的动作。 几名宫人用精心制作的踏碓,一口气舂了一石稻谷,其中三分之二是籼稻,三分之一是糯稻。 舂成糙米后,交由六名身形健硕的戍卫,几度筛簸,才将米糠麸皮尽数除去,得到了白净的精米。 “谁能让戍卫舂米?也就只有秦王才有这排面。”许多鱼酸溜溜道。 来咸阳不过半旬,许多鱼便体会到阶级的差距,以及身为关中子弟的傲气。 同在武将集团,在同等爵位的情况下,出身关中的武将隐隐更高一头。 秦王政面不改色道:“你也可以。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封你为王后。” 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地震一般,就连舂米的宫人和戍卫的动作,都为之一顿。 许多鱼:“阿政,你的耳朵红了。” 嘶嘶…… 宫人们抽冷气,在这种时候,要不要继续舂米?还是偷偷溜走,将空间留给大王? 秦王政眼神炙热地盯着许多鱼:“嗯,紧张。” 这次脸红的换成许多鱼了。 许多鱼不服输地同秦王政对视,你出息了,敢反击了? “你若是能做主,我自然是愿意的。”许多鱼挑衅地瞥一眼秦王政。 在场的宫人们,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这等大瓜,是奴婢们能听的吗? 明明话语中满是挑衅,为何这场景却让人面红耳赤? 秦王政微愣住,一股轻风吹起他绣着金线的玄色皇袍,廖黑深邃的眼眸里酝酿着让人看不懂的风暴,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声音低沉如小提琴,性感得让许多鱼心脏狂跳。 “做主?谁能做寡人的主?”他眉毛飞扬,露出俾倪天下的霸气。 他低沉地笑出声,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愉悦:“就这么说……” “说什么?!”一身华服的赵姬气势汹汹地赶过来。 原本暧昧的气氛像被戳破的气球,砰地一声,烟消云散。 秦王政的俊脸像是打翻了调料盘,青红变幻,愤怒,尴尬,以及透着一点点委屈。 “噗嗤,婆媳矛盾?嗯?”许多鱼坏坏道。 赵姬来着不善,一看到肩挨着肩的秦王政和许多鱼,就像被踩到痛点一般,厉声呵斥:“大王!你这成何体统?不去为先王守孝,竟同女子在宫廷胡闹!” 秦王政勾起的嘴角瞬间拉下来,她这是要给自己和多鱼泼脏水? “寡人正在同许郡尉商谈政事。”言下之意是,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赵姬得意地趾高气昂道:“大王,您忘了您还未加冠,不能亲政。政事由我和吕相邦代理。” 许多鱼收起看好戏的神情,赵姬这是想监国?她这是受何人指使? 秦王政垂下眼眸,语气平静地问:“这是您的意思还是相邦的意思?” 赵姬走到二人身边,居高临下道:“这是我二人的意思!” 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束手静立一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