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同时,他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 这几天他们两人都在一起,不论白天和夜晚,又是一男一女,还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陆弋不是小孩子了,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弋没说话。 沈禾鱼看见裴宴斯总是这样要打断自己说话,就是不肯给自己跟陆弋联系的机会,她也开始沉默起来。 与其继续说,让裴宴斯抓住宣示主权的机会,她不如沉默,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说。 她侧过身去,跟旁边的裴宴斯拉开了距离,自己歪着头睡觉。 这副模样落在裴宴斯眼睛里,却就成为她是因为刚刚那件事生气不高兴不打理自己的反应。 他冷笑一声,偏偏不让沈禾鱼如愿,伸手过去直接将给搂入怀中,强势的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睡觉,在她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说:“你这是做什么?要孤立我?” “我要睡觉,你把我松开。”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小,旁人听不出来什么,只知道这两人一直紧紧地抱在一起,看起来极其恩爱。 陆弋也听不见,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看见裴宴斯将她给完全抱在怀里。 那模样,任由谁看了都要吃醋妒忌。 只有当事人知道,有多么难受,沈禾鱼这么被埋在他胸口,难受得不行,她挣扎,却被人给抱住得更紧,他在她耳边沉沉道:“就在这里睡。” “这样我很不……” “就在这里睡,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裴宴斯说话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隐隐透出几分威胁的警告,“还是说,你想再来一次惩罚?” 沈禾鱼听见他最后一句话,立刻就不动了。 她变得听话而乖巧,裴宴斯似乎满意了,终于不再那么用力地抱着她。 他像是战斗成功的公鸡,终于在陆弋面前成功地宣示主权一次。 他侧过头去看陆弋,眼中都是得意的挑衅,更多的还是警告:警告他,沈禾鱼是他的人,他不要轻易妄想。 他身上甚至还穿着她之前送的哪一件衬衫。 陆弋觉得这样的裴宴斯很幼稚无聊,偏过头去不看他。 裴宴斯揉了揉沈禾鱼的头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