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唇角有一丝血迹,漫不经心地抬手擦掉了。 “裴珩你得了狂犬病吗?!”我也摸了摸还在刺痛的唇,果然有血,顿时我就怒了,伸手就想去打他。 结果手又被抓住,根本动弹不了。 裴珩稳狠准地再度覆上了我受伤的唇,我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们两个一直以一种别扭矛盾的方式,在床上折腾了许久,我想拒绝他,可是又总是被他霸道强势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马,他则是想要温柔点,但只要我一反抗,又会怒气冲冲地各种压制我。 终于,我浑身汗淋淋,裴珩也早已经褪去了浴袍,健美的背部有汗珠滚动。 他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被子枕头,然后光着上身去了阳台外面,大雪纷飞之下,吹着冷风抽了一支烟。 我捋了捋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透了一口气,暗暗骂道,“冻死你个王八蛋!” 今天我很棒,凭借着白骨精的身材,成功拒绝了裴珩的攻掠,虽然身上已经没一块能看得过去的肌肤,但起码底线守住了。 这时裴珩抽完了烟,转身回来关好门,他眼神露出一抹狠意,嘴角却噙着淡淡的笑,“来,我们继续。” “继续尼玛!去死吧!”我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了裴珩,他很敏捷地接住后扔在了地上,然后三两步来到床边,俯身抓住了我一双手,让我没法继续扔东西。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骂人?”裴珩说完这句,便不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 三分钟后我在内心宣布,守城失败。 说好的不熬夜,但只要裴珩兽性大发,我就没有办法早睡早起身体好。 偏偏第二天还是我婆婆生日,我不得不强撑着快散架的身体爬起来,当我洗个澡坐在梳妆镜前,我都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一张苍白的脸上,无神的双眼下泛着青黑,脖子上全是吻痕和淤青,乍一看就好像被人长期虐待加家暴。 裴珩推门进来,衣冠楚楚,一如既往的清贵气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