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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北寒以前也怀疑过她这些情报是从哪来的，但她每一次都会推到天一阁头上，战北寒自然不信，索性也就不问了。

    反正，只要消息是真的，她没故意隐瞒骗人，战北寒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人都是他的。

    消息怎么来的……也未必那么重要。

    萧令月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闻言只是叹了口气：“其实事情很简单，只是当年事情发生时，所有人都当局者迷，困在一团乱麻的现状中，反而看不清楚。

    慕容晔当年也才十六岁，比二皇子小了整整十岁，在朝中并不起眼。

    他是南燕皇帝的第五个儿子，原本出身不高……”

    战北寒忽然拧眉，打断道：“等等，慕容晔出身不高？他不是南燕皇后的嫡子吗？”

    萧令月无言地看了他一眼：“这当然是假的，南燕皇帝的原配皇后只有大皇子一个儿子，后来的继后根本没儿子，慕容晔是被记在继后名下，才成了嫡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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