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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传言，根本没有证据。我们查案是讲究证据的，据说这是隔空杀人，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就算知道是他们干的，也定不了罪。”

    新人是目瞪口呆。

    李问九之前已经去找相关专家那了解过了，如果玻尿酸有全新的制作方法，至少是一个两百亿的市场，足以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科学家动杀心了。

    科学家也要钱，科研更是花钱如流水，两百亿的文件是块肥肉。如果有科学家插手，李问九不得不考虑最坏的打算，就是文件丢失，人质死亡，案件失败。

    “队长，学校门口那个大猫玩偶是不是有可疑。”新人发现门口有个分发传单的吉祥物，看着不正常。

    “不用管他。”

    “可是很可疑。”

    “如果你是罪犯，而你要偷窃的东西在学校内，你会背对着学校么？”李问九问道。

    “不会，我肯定会盯着学校。”新人说道。

    “这就对了，你看那个吉祥物，我们来了这么久，他都是背对学校的，反而是在观察周围的情况，说明校外的东西比校内更有吸引力。”李问九一语道破吉祥物的特点，对方一直在观察周围，而不是观察学校内部。

    新人一看还真是，橘猫吉祥物一直背对学校，注意力全在路人身上，并不是在意学校里的动静。

    新人又看向其他人，找找有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学校内的人，还真被他找到了，在对面的炸鸡店里，有个中年人点了东西就坐在店里，面对学校方向坐着，目光一直看着前面的学校，连吃东西喝饮料都不低头，太可疑了。

    李问九早就发现这个人了，不过他知道如果警方去抓的话，估计只能抓住尸体，根本没办法进一步调查。

    所有关于器官衰竭的案子都是这样，嫌疑人全部死亡，线索中断，案件只能束之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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