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5章 出人意料的结果。-《灵墟,剑棺,瞎剑客》

    战局变化瞬息万变,原本还仰仗着飞升境修为的顾西辞瞬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剑灵在这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几乎要将整个葬仙界全都泯灭!!顾西辞此时已经来不及多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反手抽出一把灵光闪烁的长剑,眸光凛冽飞身后退。借由后退之势竟然一把抓着恶鬼怪物的头颅挡了过来!那恶鬼巨兽瞬间化作灵光盔甲披在身上。青面獠牙的鬼头就扛在顾西辞的肩膀上。顾西辞不愧是飞升境修士,庚金的法则力量强悍无比。金光缠绕长剑,剑芒吞吐数丈不止。身形一晃化作数道残影冲了出去,狂暴的剑光凝结成数十道足有千丈大小的金色剑芒暴射而出。可剑灵速度依旧不减,口中‘落道’二字缓缓落下。轰!!!一道凝练足有千余丈的恐怖血色雷霆剑光暴射而出。这一剑快到肉眼不可见,犹如惊鸿过隙,红光闪过……沉寂些许,不过半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炸裂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只见漫天金色的剑光瞬间破碎。摧枯拉朽!!天地结界被这一剑撕裂出一条足有数十里的裂缝,久久无法愈合。血色剑光所过之处,任何东西都无法将其阻挡。高耸的火山和涌动的岩浆之海被一分为二!轰轰轰轰!!!恐怖的爆炸余波将方圆百里之地的岩浆之海都彻底掀飞百丈!!!漫天火光几乎将苍穹淹没,天地震动,山峰崩塌。恐怖的力量余波让看热闹的噬无圣炎都感觉到一阵阵莫名的心悸。那是对超越自身力量极限的本能恐惧。“落道……好一个落道!!”“一剑出,大道落!!”“不说斩你身还是魂,斩你大道,断你长生!!”李观棋此时的状态非常惨烈,明明只是挥出一剑而已。他的整个左手手臂血肉消弭,白骨裸露,寸寸崩裂。若不是还有一丝元力维持着,恐怕整条手臂都不复存在了。李观棋脸色惨白,身上龙鳞外翻,血肉模糊一片。身上有着诸多深可见骨的伤口,每一道看起来都触目惊心。鳞甲破碎,坚硬的龙鳞根本无法阻挡对方地攻击。那剑……太快…根本不是如今的他所能抗衡的,差距之大犹如云泥。甚至让他都感觉到恐惧,那是境界上的绝对压制,无论他拥有什么样的手段也无法弥补的差距。李观棋用仅剩的一丝元力打开储物戒,从中掏出一枚玉瓶。玉瓶打开,里面竟满满都是万年钟乳玉髓液!!随后又吞下几颗八品疗伤丹药。空荡荡的元神终于得到了补充,魔王体运转之下骨骼开始快速修复。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扭曲蠕动的血肉看起来有些瘆人。身体被抛射数千丈的顾西辞躺在破碎的火山之中。恶鬼头颅裂开,死的不能再死。披头散发的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狰狞的伤口从肩膀一直贯穿至腰胯的位置,几乎将他的身体一分为二。顾西辞口中鲜血狂涌,粘稠的鲜血还夹杂着五脏六腑的碎肉。气管全被鲜血和碎肉拥堵,无力抬头的顾西辞眼神充满了恐惧之色。先前那样的攻击再来一次……他绝对扛不住。手指微微颤抖,猛地捏碎手指上的一枚青色戒指。当戒指炸裂的瞬间,灵光闪烁竟是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小人。渐渐地,小人的身体上竟然出现了一道血线!!!那血线的位置和他身上的伤口位置一模一样!!!顾西辞肩膀上的伤口位置青芒涌动,强悍的生命之力几乎浓郁到了极致。顾西辞的脸色逐渐变得冰冷,把手伸进嘴里,硬生生将噎在喉咙的碎肉抠了出来。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干呕着。李观棋神识释放,感知到顾西辞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剧变!!剑灵双眼虚眯,轻声有些不敢置信的呢喃道。“魂守之戒!!”李观棋皱眉道。“什么是魂守之戒?替死傀儡一类的东西?”剑灵微微点头,语速极快的解释道。“功效是一样的,但是魂守之戒几乎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可说完之后剑灵就耸了耸肩,美眸瞥了一眼苍穹转身就走。“不玩了。”李观棋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确实……”抬头看向苍穹的方向大声喊道。“爷!!干他!!”话音落下,苍穹的恐怖阵法突然一阵翻涌。只见一位头发花白,身形略显佝偻的老者从结界上方走了下来。老者左手干枯的手掌握着一把褐色的刀鞘,右手端着一个普通的烟杆子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当老者走下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是真的安静了。风停了,流动的岩浆也停止了。苏玄笑眯眯的对着李观棋笑了笑,又转头看着噬无圣炎笑了笑。可谁知噬无圣炎是不是破罐子破摔,除了刚开始对视时身体颤抖了一下。竟是迎着老者的目光缓缓上前一步。李观棋见状心头一跳。“这火焰之灵竟然敢直视爷爷的目光?”“嘶!!有点强啊……”可下一息噬无圣炎就单膝跪了下来,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你答应过我的还作数么?”苏玄没有去看他,目光直视顾西辞轻声道。“作数。”“打一架,输了你跟着他上仙界,赢了我放你走。”噬无圣炎微微点头,随后起身退至一旁。苏玄一瞬间就来到了顾西辞百丈之外。任由他修复伤势也无动于衷,看了两眼……突然嗤笑一声:“倒是挺狡猾的。”当深坑中的顾西辞看到苏玄的一瞬间,并没有在老者的身上感受到太多的威胁。甚至从对方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气息。然而越是这样,他心中的恐惧就越甚。苏玄那佝偻的身体在他眼中无限放大,漆黑无垠的星空之中仿佛只有老者一个人。庞大无比,仿若仰视高山,不见其顶。那种压迫感让顾西辞整个人全身手脚发麻,连动都成了一种奢望。他看向老者的眼神变成了深深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