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盛眠在睡梦中皱眉拍开。 傅燕城只好躺下。 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很奇怪,那像是从骨头里生出的一种痒。 想要挠,却又挠不到。 所以好几次都有一种焦躁,那种痒会影响情绪。 他这些年,能在生意场上做出每一个正确的判断,能让对峙的敌人闻风丧胆,唯独在面对她的时候,好像有些破戒。 他皱眉,没忍住给温思鹤打了一个电话。阅宝书屋 担心影响盛眠休息,他去的客厅。 温思鹤这人脾气出了名的好,玩得也花,毕竟是混娱乐圈的,这会儿刚打发走一个女人,在阳台上抽事后烟。 看到傅燕城大半夜的给自己打电话,并且还是凌晨三点。 莫名地,温思鹤觉得对方应该也才做完。 这大概是来自兄弟之间的默契。 “燕城。” 傅燕城坐在客厅,这是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非得睡这个女人。 如果真的是因为禁欲多年想要开荤,大可找个更干净的。 而不是一个结过婚的。 “思鹤。” 温思鹤吸了一口烟,懒懒散散的,“啊,在呢,怎么了,做一半痿了?” 傅燕城的脸色一黑,直接挂断电话。 果然就不该问这种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