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应该是蛇,但游走了!”枭绝扫过屋内,道。 白夙点头。 这细微的声响,确实像蛇。 何况,刚刚呼延耗屋里就那么多蛇。 忽然,枭绝道:“呼延耗屋里的蛇,不正常,应该是人为。” “我也这么人为。”白夙赞同:“看来,除了我们,还有人要他的命。” “不过~” 白夙顿了顿:“能这么快就找到呼延耗住的厢房,应该是我们和亲队伍里的。只是,这队伍里究竟是谁想杀他?” 枭绝敛了眸。 这一时,还真没头绪。 这时,阿崽动了动糯唧唧的小身体,往白夙怀里又钻了钻。 白夙赶紧对枭绝做了个嘘声,示意枭绝灭灯睡觉。 枭绝扫了眼小奶团,灭了灯在白夙的外侧躺下。 一夜宁静。 果然。 第二天一早,白夙就看见了呼延耗。 呼延耗除了脸色还有些惨白,已无大碍了。 白夙看向跟在凤阳身后的葛长青。 葛长青似感受到了注视,正好回头,冷飕飕的看着白夙,就像一条阴鸷的蛇,悄悄的盯住猎物。 收拾好行装,队伍又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每日的脚程虽不快,但匈奴,北梁,南岳本就都相邻,十余日便到了邺城。 邺城,是南岳最北面的城池,往西北是北梁,往东北便是匈奴了。 一出邺城,漠北的荒芜和冰天雪地扑面而来,别说夜里找不到客栈住,就连顿热饭都吃不上。 崎岖的道都冻上了,风雪呼呼的刮着,队伍被吹得东倒西歪。 凤阳都病了。 其实,一进漠北她就蔫了,第二天就彻底病倒了。 若非有葛长青,凤阳怕是要病死在半路了。 不止凤阳,很多宫女,甚至包括侍卫也都病了。 毕竟,漠北不是南岳,环境实在恶劣。 天色渐黑,队伍开始扎营。 呼延耗看着病恹恹的南岳宫女,侍卫,鄙夷的用鼻孔哼气:“南岳人就是娇气,不就是被风吹了,就跟要死了似的,废物。” “可不是嘛,这刮风下雪再正常不过了!” 匈奴兵附和。 呼延耗眯了眯眼:“那贱人怎么样,是不是也快病死了?” 呼延耗的匈奴兵带头,走在队伍最前。 白夙则始终在队伍的尾巴。 所以,自从进了漠北,没客栈可住后,两人就没照过面。 匈奴兵道:“自从进了漠北就没见过她,怕是病得下不了马车。” 呼延耗冷笑。 凤阳公主有葛太医,那贱人也没带郎中,肯定是要病死了。 只是~ 呼延耗眸光阴鸷。 病死就太便宜那贱人了。 “哇,阿崽扔的好远啊!” 忽然,一阵欢笑声传来。 第(1/3)页